被顾肆半是威胁的带上了车,秦溪平静地看着窗外车水马龙,已经没有半分挣扎的意向。
顾肆是有名的公子哥,行事邪肆又张狂,她惹不过。
“别给小爷我挎着脸,整的给奔丧一样。”顾肆踩死油门,飞一样的速度,他时不时看向秦溪。
还记得以前每次这么开,秦溪害怕无助的可怜样。
可今天,她就半垂着眸,冷淡又平静。
没劲。
顾肆一个甩尾,车稳稳停好,他取下安全带下车,半倚在车上,看着慢慢下车的秦溪:“跟着我。”
“嗯。”秦溪一瘸一拐的跟在他身后。
这个一瘸一拐的女人
跟在花花公子顾肆身后,格外惹人注目。
秦溪只是一开始抬头看了一眼金碧辉煌的酒店,紧接着就垂下眸,卑微的跟在顾肆身边。
刚进宴会大堂,顾肆对秦溪命令道:“你自己找个地方呆去。”
秦溪看了一眼顾肆,她不明白顾肆让她过来,来了又不管她,是为了什么。
难不成富家子弟都是这么玩弄人的吗?
秦溪无声的走到角落里,顾肆则是一副胜利者姿态坐到沙发上,拍了拍江承修的肩膀,得意洋洋:“怎么样,我真把秦溪拽过来了!”
“你疯了吗?”江承修手一抖,红酒抖落在手上。
“说
好了,我约秦溪过来,你负责灌酒。”顾肆玩心大发。
“你别忘记,她现在还是骁哥的妻子,这么做,你就不怕骁哥吗?”
“我当然怕他,我就问在座的各位有不怕他的吗?”当年霍骁血洗霍家的时候,生生给他们留下了阴影。
他嗤笑:“你也知道是骁哥,在骁哥心里,最在乎的就是他儿子和自己,连秦安然他都不在乎,更不要说一个秦溪了,她一个瘸子,骁哥早就恶心死她了吧!”
江承修捏紧酒杯。
“难不成你还对她旧情难忘?”顾肆惊讶。
“没有!”
江承修阴翳下脸色。
虽然是这么
说着,但是他的目光还是不由的落在最角落里秦溪身上。
她穿着最廉价的衣服,站在高级奢华的宴会厅,活脱脱像个拾荒的。
偏偏她眉目沉静冷淡,像安静的山云,有种触摸不到的清冷感。
同样将目光放在秦溪身上的还有霍骁。
从她像个哈巴狗一样跟在顾肆身后走进宴会厅,漂亮迤逦的灯光打在她身上时,他便看到她了。
“骁哥哥,你怎么了?”秦安然顺着霍骁的目光看向最角落,看到秦溪那一刻,她差点弹起来。
这个死瘸子怎么来了!
可恶。
明明都这么狼狈,那张脸竟然还这么吸引人
。
她想到刘珊的教导,故作惊讶的道:“秦溪怎么在这里呀,难不成这里有她的相好吗?”
“不知道!”霍骁语气中是掩饰不住的厌恶。
秦安然心里大喜,娇嗔道:“骁哥哥,你就不要生她的气了,她从小到大都这样,离不开男人的。”
“嗯!”霍骁神色冷沉。
他最不喜秦安然的一点就是虚伪,明明讨厌这个人,偏偏要用迂回的方式来说出来。
豪门之中,人人都这样,斗来斗去。
不过,因为秦安然为自己生下寒熙,又要为自己生下孩子治疗寒熙,无论怎样,他都会娶她。
她会是自己唯一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