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哥哥,这么晚,想必你也累了,要不要留下来休息?”
面对秦安然的请求,霍骁答应:“可以。”
秦安然惊喜不已,又羞涩不已:“那我们回房间吧。”
秦安然和霍骁上楼之后,刘珊狂喜不已:“让人都撤出来,不然咱们女儿要害羞。”
“怎么了?”秦强不明所以。
刘珊兴高采烈:“刚刚给霍总喝的汤里面,安然她下了春药!这一夜保证能成!”
听到这个的秦强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你说什么!你们真是胆大包天,四年前霍总被人陷害中药,最恨的就是别人算计他,不要命了吗!”
“那有什么关系!”刘珊毫不在意:“现在霍总宝贝我们女儿给什么似的,还指望着她怀孕给那个孽障看病,他就是知道了安然动手脚,安然也会说都是为了孩子,霍总多大的火都发不出来。”
“你说的也对。”秦强迅速冷静下来,“其他人都给我去外面等着, 咱们也出去,别让他们两个不尽兴。”
秦强带着刘珊出来,抓耳挠腮等着,不想,十分钟后,一道高大的身影满身阴翳的出现在门口。
秦强:“霍总,你这是……”
看着不像是中药的样子,难不成药不太行?
“你们好好照顾安然,我先回去了!”
霍骁说完离开,没有人注意到他凌乱的步伐。
身后,秦安然狼哭鬼嚎的扑出来:“为什么,骁哥哥,你明明都吃了药,为什么都不愿意碰我!”
那撕心裂肺的声音被紧紧的关在车外,陈特助回头一看,霍骁紧闭双眼,额上浸出细密的汗水,明显是……
“我立刻带你去医院,先生!”
“没用,去趣苑!”
霍骁冷声吩咐!
“是!”
陈特助猛踩油门
,将纷乱的秦家甩在身后,试图和霍骁说话转移注意力:“先生,你怎么会中药,是不是秦小姐……”
“嗯!”
陈特助:“按道理不该啊,她能找到什么不露痕迹的药,能让你栽到这上面?”
霍骁扫了他一眼,眸色幽幽深邃。
不知道为何,陈特助一下子就开窍了!
他知道,这四年来,先生从来都没有碰过秦安然一次,哪怕是需要秦安然怀个孩子,先生都无法碰她!
这对先生也是一种折磨。
很有可能是先生明知道有药,但是为了寒熙愿意喝下。
只是喝下之后还是无法触碰秦安然。
现在只有将先生送到没人的地方,让他捱过去。
秦溪在车上,从头至尾都垂着眸,脸色苍白,没有一丝情绪。
“秦溪,到了。”
“谢谢。”她下车。
“我送你上去吧。”江承修还
是不放心,从糜色出来到这里,秦溪从头至尾都没有开过口。
秦溪轻轻扯着唇角:“不用了,江少爷,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上去。”
“可是你的伤……”
秦溪哀戚看他一眼:“江少爷,到此为止吧,我知道你只是想玩弄我,但是我今天真的很不舒服。”
心里被狠狠锤了一下,江承修面对她的眼神羞愧到说不出来话。
是啊,他曾经亲口说过,不过是逗逗她,何必当真。
可是上次在接风宴上,面对侮辱她不惧权威也要维护自己的母亲,今晚面对伤害,拿出同归于尽的气势也要保证自己的清白。
这样刚烈的女人,怎么会是卖身女……
秦溪进了房间,回身将门锁上,身后覆上一道高大冷隽身影,她惊呼:“谁!”
“我!”男人低沉喑哑的气息在她耳边绽放。
秦溪感觉耳朵麻
了起来,整个背脊都麻了起来!
霍骁!
他怎么回趣苑了,身上为什么这么烫。
这个烫度,像极了四年前那晚的男人……
“霍…霍骁,你是不是不舒服?”秦溪声音打着颤,轻轻的气息喷在他胳膊上,男人的手不由得更紧。
他湿热的气息喷在她耳朵上:“嗯!”
从他的角度能够看到秦溪皙白的脖颈,廉价的衣料不甚贴合,顺延着能看到更深。
原本体内蒸腾的药物在这一刻达到顶峰。
男人的手越来越紧,滚烫的身躯紧紧贴合着她。
秦溪害怕了,今晚她经历的已经够多了!
“你放开我,你不舒服你去找秦安然啊,你干什么要在这里,不……是我的错,我不该回来,我现在就走,你放开我……”
她说着眼泪流下来,一滴一滴落在霍骁手臂上。
霍骁幽深喑暗的眸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