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言还有没有在念着她。
这男人身边的女人趋之若鹜,以前自己尚且在,都抵挡不住那些桃花的蜂拥而至,现在自己不在了,他岂不是可以正大光明的跟那些女人暧昧?
想到这里,余九九就有些气呼呼的。
如果白慕言真的敢,她就敢回去掀了他白家的屋顶。
“在想什么?”身后传来鹤老的声音,余九九转过身,便看见鹤老正在捣药。
“歘歘歘”地响。
余九九走过去,“师傅,您这药都捣了一个多月了,你到底要做什么药出来?”
鹤老垂下头:“当然是我之前研究出的好东西,你以后就知道了。”
说着,他敲了敲药罐子,又凑近了闻了闻:“嗯,差不多好了,你跟我过来。”
“怎么了?”余九九乖巧的跟过去。
鹤老将药渣倒出来,捏成一颗颗药丸,又把药汁倒进了一个白色的小瓶子里。
“这个你拿好。”鹤老将两样东西交给她。
余九九疑惑地接过:“您把这东西给我干什么?”
“当然是救命了!”鹤老瞪她:“我不在你身边可放心不下,这药能紧急应对上百种伤痛,关键时刻是能救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