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沫沫,你受委屈了!”
江沫沫也哭了起来。
一家三口久别十六年的重逢,情不自禁地抱在一起哭了起来。
就在这时,屋子里传来一阵响动,紧接着,一道尖锐的女声响起:“外面什么声音?死丫头,我不是叫你去喂猪吗?”
江沫沫的身子下意思的瑟缩了一下,显然是这些年来形成的下意识地应激反应。
江家夫妇握了握她的手,丢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别怕。”
他们牵着江沫沫的手,推开了木门。
“吱呀——”
老式木门发出刺耳的声音。
几人一进屋子,就深深地拧起了眉头。
屋子里实在是太脏太乱了,充斥着酸臭味,烟味,和什么腐烂的味道,东西东一块西一块,衣服穿过的没穿过的堆叠在一起,散发出一股恶臭。
江沫沫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生活了十几年。
想到这里,江家夫妇几乎就又是难过又是愤怒。
“你们是谁?”
看着突然进来三个穿着打扮光鲜亮丽的陌生人,这对残疾人夫妇露出了警惕的神情。
余九九扫了他们一眼。
女人断了双脚,男人断了一只手,两人坐在木质的沙发上,浑身脏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