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混沌。

他一个站不稳，从座椅上跌坐下来。

晕过去之前，他看到的是江沫沫近乎癫狂的眼神。

“睡一觉吧，睡一觉起来，什么都好了。”江沫沫神情晦暗的说。

“哐当——”

余九九手里的杯子应声滑落，在地上碎了一地。

她捂住自己的胸口，只觉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这样的疼痛感只持续了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可是余九九却觉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为什么……刚才突然会有这种心痛的感觉。

余九九深吸了一口气，缓过神来。

龙培楷却听见动静走了过来，他的眉头不悦的蹙起，说道：“连一个杯子都拿不稳，你能做得成什么事？”

余九九觉得不耐烦，她冷冷地看了一眼龙培楷，“至少跟腾飞集团的合作权是我拿到的，你行么？”

龙培楷脸色瞬间阴沉：“你敢这么跟我说话？！你信不信我让你永远都不能踏进这个家门。”

“若是我记得没错，当初如果不是我父亲，你早就没命了，叔叔，做人不能太恩将仇报啊。”余九九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龙培楷闻言，脸色更加难看，双手攥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