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芽以为阮沉桉认出她了,吓一跳,小心翼翼的道:“那……还需要做什么?”
阮沉桉沉着眉眼,觉得在会所里跟一个小姑娘说这些挺扯的,道:“跟我出来。”
阮芽满心绝望,简直要怕死了,生无可恋的跟着阮沉桉走出会所,秘书去开车了,阮沉桉沉默一会儿,转身看着阮芽,面无表情道:“家里很困难?”
阮芽迟疑的:“是、是有点困难。”
阮沉桉又问:“父母有人生病?”
阮芽摇摇头:“没有,是我上学,需要学费,所以才来这里打工的。”
“学费多少。”阮沉桉道。
阮芽觉得他有点奇怪,但是大哥问话,又不敢不回答,小声说:“五千块。”
阮沉桉眉头皱的更紧:“为了五千块,你就来这种地方工作?”
阮芽一听就不乐意了:“什么叫这种地方呀?“
咖啡店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不过……阮芽回头看了眼,她没去过咖啡店,也不知道是不是高级咖啡店都这个装修风格。
阮沉桉听她这执迷不悟的样子,彻底冷下脸。
先前他竟然会以为这小孩儿是被人骗来的,现在看来,分明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他耐心告罄,没再说话,正巧秘书
也把车开了出来,他一言不发的上车,“嘭”的一声关上了车门,秘书刚要发动车子,阮沉桉又道:“等等。”
他摇下车窗,看着阮芽:“过来。”
阮芽警惕的靠近一点:“干什么?”
阮沉桉写了一张支票,交给阮芽:“这是一万块,把这里的工作辞了。”
阮芽:“!”
阮芽抓着支票,震惊的看着她亲大哥:“你给我钱干嘛呀?”
阮沉桉冷声道:“你不是说没有学费才来这里工作?”
阮芽点点头:“但是我也不能……”
要是阮沉桉知道她是谁,别说给她
钱,不要她的命就不错了,阮芽怂的不行,才不敢要他的钱。
“拿着。”阮沉桉一向不喜欢废话,今天全部的耐心都花在这个会所的小丫头身上了,声音难免冷沉了几分:“别让我说第二遍。”
阮芽被他的棺材脸吓到,只好双手接过支票,见她接了,阮沉桉一句多余的话没说,直接关上窗,车子绝尘而去。
阮芽:“……?”
她看着手上的支票,不由得疑惑,难道她大哥就是喜欢到处给人发钱吗?
她又看了看会所,叹口气。
既然阮沉桉不喜欢她在这里工作,她换个工作好了。
……
“阮总。”秘书到底是没忍住,问道:“您对那个姑娘……”
难得见老板对女人这种生物感兴趣,要是真有那想法,他马上就可以拟定包养合同。
“不是你想的那样。”阮沉桉揉了揉眉心,道:“她长得……让我想起了一个故人。”
阮家三个男孩儿,唯独阮落榆长得像夏语冰多一些,但是……也没刚刚见到的那个女孩儿那么像。
若说阮落榆是三四分像,那刚刚那个小孩儿,就是七八分的相似。
实在是太像了。
以至于他今天,多管了一桩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