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芽警惕的看着他:“还有什么事吗?”
阮沉桉脸上没什么表情,显得一双眼睛尤其的冷淡,他淡淡道:“既然你这么会算命,难道你没有算到今天会在这里遇见我?”
“……”阮芽说:“我又不是天天给自己算命,不过……你来医院干嘛呀?”
“探病。”阮沉桉语气冷淡:“看我的未婚妻。”
阮芽:“……”
阮芽:“?”
“难道……”阮芽偏偏头,看着阮沉桉:“难道你也有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妻?”
“也?”阮沉桉眯起眼睛。
“就是
我们村儿很落后,经常会有指腹为婚这种事儿嘛。”阮芽胡编乱造:“你们城里人也兴这个?”
“不是指腹为婚。”阮沉桉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动了动,他看了眼自己的腕表,道:“是我订过婚的,未过门的妻子。”
阮芽没听过阮沉桉订婚的事儿,好奇道:“那她生了什么病呀?”
阮沉桉顿了顿,才说:“植物人。”
阮芽:“?!”
阮沉桉道:“要结婚的时候,她跟人逃婚,路上出了车祸,然后就没再醒过来。”
阮芽张张嘴,又闭上嘴。
她是真没想到阮
沉桉情路这么多舛,结婚的时候新娘跟人跑了就算了,竟然还变成了一个植物人。
不过阮芽还是很好奇,问:“那带她逃婚的人呢?”
“死了。”阮沉桉说:“车祸挺严重,当场死亡。”
“你和她的婚约还算数吗?”阮芽语气怜爱:“你一大把年纪还是单身不会就是在等她醒过来吧?”
“……”阮沉桉问:“什么叫一大把年纪?”
阮芽扳手指算了算,阮沉桉和封迟琰好像是同岁的,那可不就是一大把年纪了么。
不过男人至死是少年,可听不得这话,于是委婉道:“我
是说,像你这样的人类高质量男性,不应该现在还单身。”
阮沉桉下意识觉得这个“人类高质量男性”不是什么好话。
不过他懒得跟小姑娘计较,道:“没有结婚的打算,有她当借口拖着也挺好,不会有人给我介绍对象。”
阮芽:“我还以为你是真的喜欢她。”
阮沉桉皱了皱眉,道:“当时和她订婚,是利益联姻,如今她家里败落了,我不管她,会被人拿捏住把柄,没有这种必要。”
像阮沉桉这样的业界名流,估计不管干什么都只会看是否有利可图,其他的都并不重要,是以他追
着自己不放非要资助就显得非常可疑,阮芽左思右想,终于有了一个猜测。
有没有一种可能,她激起了阮沉桉的逆反心理,她不要,阮沉桉还偏就要给。
她托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觉得很有可能,于是一拍大腿,道:“你都知道孟翠花不是我真名了,那我也不瞒你,其实我特别虚荣特别拜金,既然你这么想资助我,你就先带我去买两个包吧!”
“……”阮沉桉眉头一皱:“你腿疼吗?”
阮芽:“不疼啊。”
“当然。”阮沉桉说:“因为你拍的是我的腿。”
阮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