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窦婷婷眼一闭,竟是直接软倒在了地上,阮芸慌忙想去扶,也顺便警告对方,阮沥修沉声道:“把四小姐给我扣住。”
佣人们当然知道该听谁的,立刻就把阮芸制住了,窦婷婷吓得面无人色,哆哆嗦嗦道:“我都说……我都说!是阮芸,是阮芸跟我说、跟我说林粟不知检点勾引她未婚夫,她气不过但是又不想亲自动手,所以、所以才吩咐我去的……”
她像是生怕交代的不够周全被阮沥修问罪,一股脑的道:“这种事阮芸不是第一次做了!以前她都是交给孙新蕾办的,孙新蕾疯了,她就找上
了我……她借我们的手害了很多人,其中不乏有自杀了抑郁了疯了的……我说的句句属实,不敢有一句假话!”
阮芸脸色铁青:“窦婷婷,你不要血口喷人!”
都已经到了如今田地,窦婷婷干脆全抖落出来了:“她说让我把林粟的店砸了,再到处散播谣言败坏林粟的名声,要让a城没人敢在林粟的店里做衣服,还、还说,等林粟跌入谷底一蹶不振了,就、就让人引诱她碰毒品……”
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哗啦一阵响,是阮栒控制不住的将茶杯硬生生捏碎了。
碎瓷片和茶水洒了一地,阮栒
眉眼阴鸷:“阮芸。”
阮芸哆嗦道:“三、三哥,你不要相信她胡说八道!我没有的,我没有做过这些事!”
窦婷婷厉声道:“有没有做过一查就知道了!那些事都是我们做的,但是事后你都给了好处,这你怎么解释?!”
“我……我……”
“够了。”阮栒声音如腊月寒冰:“我从前竟然还觉得你善良懂事,是我瞎了眼。”
“三哥……”
窦婷婷冷笑道:“阮芸,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给你瞒着的了,两年前阮芽的死你——”
她的话没能说完,
因为阮沥修忽的站起身,道:“来人。”
阮芸原本都要被吓得心脏骤停了,阮芽的死是她绝不敢让阮家人知道的秘密,她本以为阮沥修出声是要把帮自己,心脏还没落地,阮沥修已经道:“把阮芸关进祠堂,请家法,在里面静思己过一个月,不准任何人探视。”
被禁足一个月已经很严重了,竟然还要请家法!
阮芸哭求道:“爸爸……爸爸我真的没有……”
阮沥修不为所动,她又去求阮栒,阮栒却被窦婷婷的话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两年前,阮芽……阮芽的死和阮芸有什么关
系?!
然而不等阮栒问,阮沥修已经下令将窦婷婷送回窦家,让父母好好管教,就连阮芸也被佣人强行“请”走了。
阮芽全程坐在椅子上观看这场好戏,她对上阮芸满是愤恨的眼睛,轻轻一笑,满是嘲讽。
阮芸被带走后,阮沥修道:“我教女无方,得罪林小姐了。”
阮芽静静地看着这个与她有着生物学上父女关系的男人。
这一次他处罚了阮芸,是不是就像两年前一样,她被指控杀人丢了阮家的脸,于是她被逐出家门。
原来,阮芸和她,也并没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