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是什么人?
他们要带她去哪里?
被强行拖进黑暗的面包车后,林知意的世界崩塌了,恐惧像一只无情的大手,紧紧地攥住了她的心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脑海中不断的闪过各种可怕的场景,林知意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不知道这些人会对她做什么。
车子颠簸着前行,每一次的颠簸都像是命运的审判。
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逃脱的办法,但恐惧让大脑一片空白。
偷偷地观察这群人,他们的眼神冷漠而凶狠,让她不寒而栗。
想大声呼救,但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大哥,这女人长得挺好啊,跟明星似的。”坐在她旁边的男人,贪婪的吞了口口水,用他粗糙的指腹抚摸林知意的脸颊。
林知意顿时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不由得避开他的触摸。这个男人长得消瘦而阴郁,他盯着自己,目光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开车的绑匪头子从后视镜看到他们的举动,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冷酷和无情,他的嘴角挂着一丝狡黠的笑容,享受着林知意的恐惧,又给想对林知意动手动脚的男人一个眼神警告,“漂亮女人多得是,等拿到尾款,大哥带你们去玩个够。”
说完,又安慰林知意,“小姑娘你别害怕,我们很有原则,只要你的命,其他的不会碰你。”
“唔唔唔!”林知意想让他们把她嘴上的胶布撕下来,却在下一秒陷入了黑暗。
原来是坐在后座里的一个男人,抬起手将她打晕了过去。
林知意软软地倒了下去,整个车厢也安静了下来。
车子往荒凉的郊区开去,越开越偏,偏到没有人居住,荒无人烟。
下车把林知意抗进废弃的仓库里,将她绑在椅子上。
“大哥,这个桶装得下她。”小弟拿起油漆桶和林知意比对了一下,放进去刚刚好。
不远处就是大海,到时候在油漆桶里放满石头,让整个桶和她一起沉入大海。
“把她叫醒。”大哥叼着烟,搬来一张破旧的椅子,抚摸着他吃饭的斧子。
这把斧子很锋利,下手快时,人还没有感到痛就可以直接升天。
小弟端来一盆冷水泼在林知意身上。
林知意猛然惊醒,恐惧,绝望,无助,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入眼是残破不堪的仓库大门在摇摇欲坠,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摇晃着门,门在嘎吱嘎吱发出刺耳的声响。
缓缓转动视角,四周的墙面已经剥落,露出了里面的砖块,地面上不满了灰尘和碎瓷片。窗户上的剥离也已经破碎,被尘埃和蛛网占据,在这个寂静的空间里,每个人的呼吸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别担心,不会很痛。”绑匪头子低沉的声音打断了林知意的打量,“记住,要怪就怪你自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林知意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心跳急速加快,仿佛快要跳出嗓子眼儿。
面前的绑匪头子,他抚摸着他的斧头,他看自己,仿佛在看一件毫无价值的物品,嘴角挂着一丝残忍的微笑,“我心善,有什么遗言现在就说了吧?”
另一侧,其他的小弟正在调剂麻醉药。
等麻醉药弄好,就是林知意的死期。
林知意的心跳得越来越快,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的嘴脸让她感到无比的厌恶和恐惧,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发现根本动不了。
一股寒意从脊梁上升起。
“瞧我这记性。”绑匪头子忽而看到林知意嘴上的胶布,拍了下脑门,上前一步用力的扯开封住她嘴的胶布。
剧烈的疼痛让林知意吃痛地皱眉,‘嘶’了一声。
“我得罪了谁?”林知意努力让自己的表情保持平静,心跳却在疯狂加速。尽管内心充满了恐惧,还是要强装出镇定,“谁要杀我?”
怎么想,她都没有得罪人。
绑架这种事情,怎么也轮不到她的头上。
是金辰宇吗?
如果是金辰宇,那他应该会自己亲自动手,而不是雇佣其他人。
那到底是谁?
绑匪头子看着眼前的林知意,她的恐惧和无助他尽收眼底。
轻轻地抚摸她的脸颊,在她耳边低语,“你猜……”
这两个字充满了嘲讽,林知意的心一下子凉到了谷底。
“给了你多少钱?我出双倍。”强压着内心的恐惧,对上绑匪头子戏谑的双眼。
这是绑匪头子今天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小丫头,做人要讲诚信的呀。”
说话间,接过小弟递过来的注射剂,眼里充满了兴奋,“你放心,绝对不痛。”
针管的针头很长,只看一眼就让人毛骨悚然。
林知意惊恐地看着针管,疯狂的摇头。
无形中好似有一双手紧紧地扼住了她的喉咙,让她发不出一丝声音。
妈妈!
妈妈!
救我!
“放开我!”林知意清晰的感受到了死亡,眼睁睁地看着针管扎进血管里,“放开!唔!唔唔唔……”
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