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罢,拉住陈垠的衣服,从中间领口处用力撕扯。
擦啦一声,将好好的一件衣服从中间撕开,t恤瞬间变成了衬衫。
陈垠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在拼多多上买来穿了两年的t恤,就这样一分为二,不禁大声惊呼:
“坏了!”
方芍芩停下手中的动作,疑惑地问:
“什么坏了?”
陈垠一脸心疼地说:
“衣服坏了,我这衣服可是定制的,很贵,赔钱。”
方芍芩嗤之以鼻,不屑地说:
“多少钱?老娘赔给你。”
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张卡,拍在陈垠脸上。
又露出狡黠的笑容。
“既然你收了我的钱,那你就是我的人了。来,今天必须亲一个。”
她又嘟起嘴巴,凑向陈垠。
在陈垠的视线里,她的脸就像一坨猪头相。
真恨不得用力一巴掌拍开。
但好在他自己是一个有道德底线的人。收了她的钱就得办事儿。
于是闭上眼睛,嘟起嘴巴,准备亲吻过去。
在这个关键的时刻,一只小狗昂首挺胸地蹦跳而过。
在两人不远处停下了脚步,转头盯着他们两个。
却将陈垠从浪漫的氛围中唤醒,将他从欲望的深渊中拉起。
指着那条狗说:
“看,那傻狗,在看我们。”
方芍芩听到陈垠的话,也转过头去看向那只土狗。
它长得土里土气的,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就在这时,陈垠突然喃喃自语道:
“天意如此,天意如此啊!看来我们不能在一起。”
方芍芩听到他的这番神神叨叨的话,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
“为什么这么说?”
陈垠指着土狗给她解答:
“我是个很相信传统玄学的人,发现自己每次与你要亲热或者要答应你时。”
“总有股无形的力量突然出现,将我从氛围中点醒。”
“这证明,冥冥之中我和你命格不符。”
“天意如此,人力不可为。”
方芍芩见他又要找借口离开,一把按住他的嘴。
“放屁!封建迷信。”
“来,先亲亲,亲完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如同天上降魔主,正是屠狗太岁神。”
说完还狠狠的瞪一眼那只碍事的土狗。
土狗看到方芍芩眼中的杀意。
忍不住后退,发出汪汪叫声。
它不叫还好,一叫就让陈垠就找到借口推脱。
陈垠一把推开方芍芩,指着土狗说:
“它吼你,它刚才吼你啊?”
“今天必须宰了它,炖汤,给你补一补身子。”
陈垠直接从方芍芩手臂下面绕过去,目标明确地朝着土狗走去。
土狗原本悠闲地看着戏,根本没想到这个男人会突然如此凶猛,竟然直冲过来要收拾它。
吓得嗷嗷叫着,一边惊慌失措地朝巷子深处跑去。
陈垠紧紧跟在它身后追击着,身影逐渐消失在漆黑的小巷里。
方芍芩本想阻止这荒唐的行为,但当她反应过来时,一人一狗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只能顺着他们离去的方向追赶过去。一路上,她嘴里不停地咒骂着:
“到底谁才是狗啊?从没见过都要亲嘴了,还逃跑的。”
而此时,陈垠听到母老虎再次追来的声音,脚下的步伐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
一边拼命向前奔跑,一边朝着前方大声呼喊:
“狗哥,等等我,我去你狗窝睡一晚。”
方芍芩顺着声音和人影,在巷子七拐八拐,最后看不见人。
想起自己刚刚被他骗财不骗色,转眼又将自己丢在这阴暗角落。
气的在原地挥舞拳头,对着周围能放出狠话:
“陈垠,我知道你藏在里面,你给我等着,让我抓到你,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啊……”
她这一嗓子直接唤醒周围睡梦里的邻居。
纷纷打开窗户大骂,是哪个人这么晚的不长眼还在这里发酒疯?
方芍芩原本很生气,听见周围人的谩骂,就站在原地回击。
“吼什么吼?信不信老子砍死你啊?”
“还有你,看什么看?有本事下来单挑,老杂毛我一个打你十个。”
“楼上那个泼妇,要不是看在你是女人,老娘脸都要给你撕烂。”
方芍芩一人独战几栋楼,气势丝毫不减。
陈垠站在角落瑟瑟发抖,这样的女人战力太强。
自己跟着他铁定天天受欺负,也能保证自己不会被别人欺负。
最后,方芍芩骂累了,打电话召集正在睡觉的保镖和小弟。
在这片小区内全方位搜捕那只土狗。
她今天必须将这只碍事的土狗抓过来炖汤,不然,难消心头恨。
当晚,保镖们拿着狗笼,把整个小区搞得鸡飞狗跳。
陈垠小心翼翼地翻过高墙,顺利回到寝室时已是深夜时分。
当他推开房门时,却发现寝室内灯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