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兆龙说:“老弟呀,你先说说是什么生意?”
钱贵继续说:“这个生意有个前提条件,就是能和油田运输公司的经理或者是管设备的副经理说上话,最次也要是和供应站的站长说上话,我们给他们送汽车配件,油田运输公司的汽车都是小日子的车,配件相当贵,至于货源,有两个途径,一是我有个亲戚在河北是做配件的,二吗,就是从运输公司的司机手里低价收,然后再高价卖给供应站。”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都看向钱贵,心想,生意还能这样做吗?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开始商量谁能和油田运输公司搭上关系。
钱贵说:“诸位哥哥,这个生意是非常暴利的,能干五六年,我保证在这五六年里,每个人保守能挣三十多万。”
一顿饭把大家吃的热血沸腾的,一年能挣五六万,在九十年代,就是暴利了。饭后,大家分别回家找关系去了。
到了二月五日,钱贵一个月的病假也到时间了,该去上班了。
钱贵忘了在什么地方坐去炼油厂的班车了,他只能早早来到四百货,寻找炼油厂的班车,他终于看到他家邻居在等车,这个人是炼油厂食堂的,比钱贵打一岁,钱贵得叫人家李姐,于是钱贵悄悄地站在她的身后。
到了七点十分,班车来了,钱贵随着大家上了班车。班车走走停停,经过四十多分钟,到了炼油厂,钱贵下了车,就向消防队走去。
到了消防队,先到队长办公室报到,然后又指导员办公室报到,最后回到二楼自己的班组。
大家看到钱贵来了,都上前打招呼,唯独班长只是坐在床上冷冷地说了一句:“回来就先整理好内务,你的训练都落下了,本来你的业务就是拖咱们班后腿的。”
钱贵知道,这个班长刘小辉是v个小肚鸡肠的人,见钱贵立了三等功,嫉妒了。
钱贵上一世就是个闷葫芦,有什么委屈也不会反驳,这一世,钱贵决定谁都不贯着,不服就干。
钱贵看着刘小辉说:“班长,我得了个三等功还拖后腿,那你屌毛没有就不拖后腿了,这是什么道理?”
刘小辉马上说:“我说的是你以前的业务拖后腿,你不要强词夺理。”
“哈哈哈,我们的班长,不愧是领导呀,你的意思是以前的业务不好,那以后不管表现再好也不行,也得按以前的算了,那就是说,以前表现不好的,今后再努力也没有用了。那我们今后就可以摆烂了,躺平了,不用努力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这是歪理邪说”刘小辉激动地说。
“好了,我真不愿意搭理你这个小人,你不是说我的业务不行吗,那咱俩就比试比试,看看谁不行,敢不敢比?”
班里的其他人都懵逼地看着钱贵,以前的钱贵不是这样的,今天是怎么了,获得个三等功就飘了吗?
“比就比,谁怕谁呀。”刘小辉说。
说实话,以前的钱贵业务水平可以说是全中队垫底的存在,但是,现在不一样,经过在空间里锻炼,那可是今非昔比了。
“怎么比,比什么科目?”钱贵问。
“挂钩梯上四楼。”刘小辉说。
“要玩就玩点大的,每人负重十五公斤,怎么样?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钱贵臭屁地说。
刘小辉一咬牙说:“可以,来吧。”
二人都负重十五公斤,拿着挂钩梯,一人一个训练塔。
队长和指导员听说此事,也出来看热闹了。
二人现在起跑线上,一班长计时,随着一声哨响,二人向各自的训练塔跑去,就见钱贵健步如飞,几步就到了塔前,单手把挂钩梯向上一抛,就挂在二楼,大家还没有看明白怎么回事,钱贵已经把挂钩梯抛向三楼了,眨眼之间,钱贵就到了四楼。
再看刘小辉才把挂钩梯搭在三楼,等刘小辉到达四楼时,钱贵已经从水流子下来了。
队长王大鼻子说:“不要比了,刘小辉和钱贵不是一个层次的。”
王大鼻子对杨指导说:“老杨啊,你说这钱贵怎么突然就厉害了呢,以前都是装的吗?”
杨指导说:“我也不清楚,在常减压那次火灾时,他就表现异常,搞不懂。不过,今年的业务比武,我看他应该能取得名次。”
二人边说边进了楼里。
再说钱贵,他看着刘小辉说:“如果不服,咱俩再比比五公里负重,怎样?”
刘小辉没有说话,灰溜溜的走了。大家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钱贵,好像是不认识他一样。
钱贵和大家回到班里,没有看见刘小辉,王国华对钱贵说:“钱贵,你什么时候这么牛逼了?”
钱贵神秘地说:“我梦见一个白胡子老头,是他在梦里给我打通任督二脉,然后,我就牛逼了。”
大家一听,都开始鄙视钱贵,钱贵也无所谓。
这时,欧阳林说:“初三我去你家找你,你爸说不知道,我看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哦,我出去办点事情,他不同意,就生气了。”钱贵说,“哥们,你跟我出来,咱俩到外面去,我有点重要的事情要说。”
钱贵和欧阳林来到了训练塔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