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妇人有病在京城做的手术,刚出院,回家养病,只买了一个卧铺,给老妇人了,而老妇人的两个儿子,买的是硬座,所以,在卧铺车厢没有他俩的地方,就一直坐在杨雪莹的铺位不走,还说些难听的话,还对杨雪莹动手动脚。杨雪莹的姐夫就和他们理论,让他们让开铺位,他们不但不让,还骂杨雪莹的姐夫,甚至推搡他。
钱贵了解情况后说:“这老妇人没有管她的两个儿子吗?”
“不但不管,她还说,让我发扬风格,让他的两个儿子坐在我的铺位,好照顾她这个病号,她还说我不尊老。”
钱贵看向那老妇人说:“你说她不尊老,我看你是为老不尊,是臭不要脸,如果是你姑女儿遇到这样的事情,你会劝你女儿让两个男人坐在一个床上,还动手动脚吗?”
那两个男人见钱贵骂他们的母亲,伸手就打向钱贵,钱贵这次没有躲闪,而是让那男人打在自己的肩膀上,看着那男人说:“你要是再动手,我就不客气了。”
那男人见钱贵不敢还手,还以为他害怕了,又是一拳打向钱贵的脸,把杨雪莹吓的脸都白了。
钱贵这次没有等着挨打,而是左手挡开那男人的右拳,提起右膝定向那男人的肚子,就听那男人哀嚎一声,倒在地上,钱贵上前就是一个大嘴巴,那男人又是一声哀嚎,一张嘴,吐出两颗牙来。
那老妇人嚎叫着:“杀人了,快叫警察来。”
钱贵对着老妇人说:“你个老不死的,你以为你有病,别人就应该都为你服务啊,帮助你,我跟你说,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什么是应该的。帮你是情分,不帮你是本分,懂了吗?还纵容你的两个儿子耍流氓,就你这样的不得病,谁得病。今天要不是我遇见,还说不上会怎么样呢。”
钱贵的一顿骂,周围的旅客都说骂的好,打的好。
这时,乘警和列车长来了,了解情况后,就对那老妇人说:“安说,你儿子已经构成扰乱社会治安罪了,看你刚出院的情况,就不追究你儿子的责任人,向当事人道歉。”
老妇人的两个儿子,向杨雪莹道完歉,乘警又对老妇人的两个儿子说:“你们两个的车票不是卧铺,所以请你们回到自己的车厢。”
老妇人连忙对乘警说:“我是病人,需要我儿子的照顾。”
乘警想了想说:“只能留下一个人,另一个回到自己的车厢,而且,留下的这个人不能打扰其他人休息,能做到吗?”
老妇人的两个儿子点点头。
最后,老妇人的二儿子就是那个长头发的留下来照顾她。
事情就这样结束了。
钱贵看老妇人的二儿子眼露凶光,看了一眼杨雪莹,钱贵心想,这个人太危险了,于是对杨雪莹说:“你一会去我的铺位睡觉,我睡你的铺位。”
杨雪莹点点头。
钱贵说要出去抽烟,杨雪莹也跟着钱贵来到车厢连接处。
钱贵拿出烟来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感觉非常的舒服。
杨雪莹说:“钱贵,你这是去哪里了?”
“哦,去羊城了,进了一些货,我在富裕县开了一家商店。”钱贵边吸烟边说着。
“经营什么的商店?”杨雪莹问。
钱贵就把他商店的情况简单地说了说。
“你们去京城进的是什么货呀?”钱贵问杨雪莹。
“我姐和我姐夫主要是在黑水路批发市场卖内衣,这次去京城主要是进些内衣。”杨雪莹说,“我平时都是在帮我姐卖内衣,我没有去过京城,所以,这次我姐带我去京城,主要是让我开开眼界。”
“你姐对你真好,有时间我去看看你们在黑水路的摊位。”钱贵说。
“钱贵,等到了春城,我请你吃饭,谢谢你帮了我。”杨雪莹说。
“我到春城要去看两个人,一个是我小学同学,另一个是咱们高一的同学,鞠洪涛,你也认识的。”钱贵说,“你有没有时间,一起去可以吗?”
“有时间,我请你们。”杨雪莹说。
“不用你请,我请。那有让女生请客的,说不过去呀。”钱贵说。
二人又聊了一会,就回去睡觉了。
钱贵睡在杨雪莹的铺位,看见老妇人的二儿子用恶毒的眼神看着钱贵,钱贵心想,这个人一定不能留,太危险了。
钱贵躺在铺位,没有睡觉,而是直直地看着老妇人的二儿子,而老妇人的二儿子也是紧紧盯着钱贵,就这样,二人都是一宿没有睡觉。
第二天早上,老妇人的大儿子来替换二儿子,钱贵才能踏实的睡觉,就连杨雪莹叫他去吃早餐,他都没有去。
钱贵一觉睡到下午两点多才起来,简单地洗漱,吃了杨雪莹给他留的盒饭,就去了车厢连接处抽烟了。
钱贵抽完烟,回到杨雪莹的铺位,二人就说起在学校的一些事情,最后,二人互相留了地址,并约定,明天上午十点,在省城建筑专科学校汇合,一起去看他们的同学鞠洪涛。
将近晚上七点,车厢里的广播响了,告诉旅客终点站要到了一做好下车的准备。
钱贵对杨雪莹说:“下车后,你和你姐她们一起走,他有事就不和你们一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