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在哪里?”
“在我家里。另外,我和书商马上就要签第二本书了,书商把合同和定金都邮寄过来了,都在我朋友家里,我昨天才从春城回来,还没有去取呢。”
“咱们去你家里取合同去,走吧。”
钱贵和三个警察回到家里,钱贵假装从柜里拿合同,其实是从空间里把合同拿了出来,三个警察一看合同,出版的书明和钱贵说的一模一样,还预付了三万元的定金,合同签的日期是1990年1月28日。
三个警察互相看了看,就对钱贵说:“都是误会,我们是接到举报才例行公事的,请你原谅。”
钱贵说:“警察同志,我有个小小的请求,不要对外说我就是写《东南亚黑道教父》的花妖,可以吗?”
“为什么?”
“因为书商对外说写书的作者,花妖是港城的女作家,这是商业的运作模式。”钱贵解释道。
其中一个警察说:“这倒是没有问题,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钱贵说:“可以。”
“那个版税9是怎么算的?”
“就是一本书卖十块钱,我能得到九毛钱。”
“那能卖多少本?”
“到现在已经卖了十万本了,每本九块钱。”
那个警察开始算了起来:“9的版税,九块钱一本,一本就是八毛一分钱,十本就是八块一毛钱……十万本就是八万一千块钱,卧槽,八万多,这么多钱,那个书商给你钱了吗?”
“先给了三万,还有五万一,也给了,只是汇款单还在我朋友家里,我还没有去拿。”
“走吧,现在就拿,正好有车。”
“行,你们等一会,我进屋把下一部小说的手稿拿着,顺便给我朋友,让他给书商邮寄过去。”
几个人找到张建军,又去了他家,在他家里,钱贵把张卿邮寄过来的合同签了,把书稿留下,拿着汇款单去了邮政银行,把钱提出来并存上。
把这一切都弄好,已经是中午了,钱贵说:“哥几个,陪我一上午了,我请你们吃饭,要不回去食堂也是没有饭了。”
四个人找了个饭店,吃了午饭,就回去了。
钱贵回到队里,来到了办公室,看见马占军在看报纸,孙队长也在,钱贵对孙队长说:“孙队长,我回来了,销假。”
孙队长说:“回来就好,听说你去治安大队了,是怎么回事?”
“孙队长,马指导没有跟你说吗?他向治安大队举报,说单位丟的钱是我偷的,我这不是刚被调查完吗,没有事了,”钱贵又看向马占军,“马指导,你是不是很失望啊,草泥马的。”
“你骂谁?我看你是不想干了吧?”马占军喊叫着。
“你有这个权利吗?我不想干了,你能把我怎么样?你个大傻逼。”
孙队长马上拉着钱贵就往外走,到了钱贵的班,孙队长问到底是怎么回事?钱贵就把从早上来到现在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
孙队长说:“这老马是有些过分了。”
孙队长走后,钱贵觉得耍横骂人真的很爽,以后谁要是惹自己,就骂他。
钱贵点上一支烟,悠闲地抽了起来,欧阳林问钱贵:“哥们,你骑的摩托车是谁的呀?”
“我的,新买的。想骑吗?”钱贵说。
“想骑,把车钥匙给我,我出去溜一圈。”钱贵把车钥匙给了欧阳林。
吃过晚饭,钱贵和欧阳林去会议室看电视,刚看完新闻,钱贵就听见门口有人问:“谁是钱贵?”
钱贵看见有四五个人,还都拿着木棍,气势汹汹地。
钱贵说:“我是钱贵。”
话音刚落,他们就冲进会议室,举起棍子就向钱贵打来,钱贵这次可不敢托大了,第一个冲过来的被钱贵一个边腿,踢在太阳穴上,当场销户,第二个冲过来的,被钱贵一拳打在右肋上,当场倒下,看他那个痛苦样,估计肋骨肯定是断了,第三个刚进屋里,还没有看清屋里发生的情况,就被钱贵把他的膝盖踢碎了,而第四个人手拿一把军刺,向着钱贵刺来,钱贵快速向后躲闪,但还是左臂被军刺给次着了,钱贵对着他的喉结处就是一拳,那人当场也销户了。
整个过程还不到五分钟,把欧阳林和其他看电视的人都吓坏了。
这时值班领导是副队长张友来了,一看情况,也吓了一跳。
其实,这伙人来的是五个人,看见四个人被钱贵给团灭了,吓得马上就跑了。
这时大家都还不知道有两个人已经销户了,但是钱贵知道,他也假装不知道。
张友马上去办公室打电话报警。
这时,钱贵问活着的这两个人,是谁叫你们来的,那个肋骨断了的人恶狠狠的说:“你等着,你看好你的家人。”
钱贵一听他威胁自己,就对哪个人说:“你敢威胁我的家人,我看你是找死。”说完用一只脚踩着那人的一条腿,用手向上一掰,“咔嚓”一声,腿断了,同样的动作,又把另一条腿也给掰断了。
钱贵马上对欧阳林说:“哥们,你明天去找陈建设,就是上次你见过的,把情况和他说,另外,你去我商店里,和吴敏绪说一下,叫他们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