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贵正想着,林筱从她的屋里出来了,钱贵一看,鼻差点流出来。
林筱穿了一件蕾丝睡衣,两座山峰若隐若现,那玉足轻点、那玉腿轻抬,便是勾魂,那柳眉轻佻、那眼波流转,便是摄魂。
林筱坐下,拿起酒杯说:“老板,我们接着喝酒。”说完一口把杯中酒给喝干了。
钱贵没有喝酒,只是凝望着她,只见她凝脂般的雪肤之下,隐隐透出一层白脂之色,双睫微垂,一股女儿羞态,娇艳无伦。
“老板,我漂亮吗?”林筱媚态横生地说,“我喜欢你,是你给我机会让我作店长,让我感到生活有希望,还给了我非常多的工资,我无以回报,只有把自己给你了,你放心,我不要名分,只做你的女人就行,不会象杨雪莹那么蠢,想要控制你。”
她那醉眼迷离的眼眸中,仿佛镌刻进无数绚丽的风景,显得温婉而迷人,蕴含着灿如烟花般的爱意。
她莲步轻移,腰肢款摆,翩翩而来,紫色的睡衣随身摇曳,仿佛合着梦幻般的韵律,举手投足之间,风情万种媚态横生,令钱贵望之神魂俱销。
钱贵缓缓靠近她,将她温柔地圈入怀中,两人的心跳渐渐同步,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这份温暖的拥抱!
……
当钱贵睁开眼睛时,窗外的太阳已经老高了,伸手向边上摸去,是空的,林筱已经不在被窝里了,只留下淡淡的香味,嗨,还是没有把持住呀,钱贵突然想起了一部电影里的台词:英雄难过美人关,大哥,我们过关吧。
钱贵起来,穿上衣服,来到厨房,看见林筱在做早饭,看见钱贵出来,林筱美目流盼,娇艳欲滴,说:“老板,你先洗脸刷牙,早饭一会就好,我也起来晚了。”
能不晚吗,一夜三次狼啊,即使钱贵经过空间淬炼的身体,也有些吃不消啊。
吃过早饭,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正好下午三四点钟再吃晚饭。二人商量年夜饭做几个菜,都做什么菜。
到了下午三点钟,钱贵在屋里的东南方位,摆放一个香炉,把做好的十个菜每样都单独用一个小盘盛了一些,然后点上三支香,然后口中念念有词:“云锁深山行人少,古洞修真彻夜寒,清泉缭绕伴仙客,香烟腾腾吐真言,妙法高深频度世,查言治病震灵坛,玄观开处惊龙虎,道行现处不虚传,吾奉金花教主法旨,急急如律令。过年了,恭请诸位仙家享用。”
这里说一下,像是菩萨、佛祖、三清道爷都在家里的正东方供奉,也就是震位,堂口仙在家里的东南方位供奉,也就是巽位,保家仙在家里的西南方位供奉,也就是坤位,坤位代表众。祖先牌位也供奉在坤位。如果是矿山需要安放土地庙,也应该安放在西南方位,即坤位。
钱贵上完香后,又出去放了鞭炮,五千响的大地红响起来,震耳欲聋,空气中散发着硫磺的味道,硫磺能杀死空气中的有害细菌,也能赶走一切邪祟。
钱贵和林筱坐了下来,林筱给钱贵倒了一杯酒,自己也倒了一杯,钱贵拿起筷子说:“先吃豆腐,再吃鱼,这叫富富有余。”
林筱也学着钱贵先吃豆腐再吃鱼后,二这才共同举杯,互相祝福。
这时外面的鞭炮已经连片的响起来了,屋里,钱贵和林筱俨然就是一对小夫妻一样,你侬我侬,“贵哥,以后没有人的时候我叫你贵哥,有人的气候还是叫你老板,行吗?”林筱的脸有些发红。
“可以,就是可能要委屈你了,我这个人,这辈子不打算结婚了,我不想让婚姻束缚我,只要你不过分,我不会亏待你的。”钱贵说。
“你放心吧,贵哥,我是个有分寸的人,不会让你为难的,我也知道我应该做什么,我只做你的女人。”林筱羞涩地说。
这顿年夜饭,二人从三点一直吃到五点多,酒没有喝多少,知心的话说了许多。
晚饭结束,钱贵要和林筱一起收拾饭桌,林筱说:“贵哥,你歇着吧,这点活我来做就行。”
钱贵听了非常的感动,还真有把林筱取了的欲望,可是又一想,有些女人,结婚前和结婚后完全不一样,婚后就想把男人看的死死的,做什么事情都要过问,甚至还要插手,与其那样,还不如就不结婚了,让双方之间始终有一条线,都保持彼此的自由。
虽然林筱不让钱贵干活,钱贵还是干了一些。
钱贵从外面的院子拿回一些冻梨和冻柿子,东北有年夜饭后吃冻梨和冻柿子的习惯,由于东北天气严寒,一些水果冻过之后,就另有一番滋味。最常见的就是冻梨和冻柿子。在北方有一种梨叫秋梨,这种梨刚摘下来的时候又酸又涩,于是人们就把这种梨采摘下来直接放在树下,盖上一层树叶,经由冰冻之后的秋梨酸甜适口,果汁富足,吃了这种梨能解酒、解腻。
这种冻梨和冻柿子,吃前最好用凉水拔,就是放进有凉水的盆里,待到冻梨或冻柿子的外面都有一层冰包裹时,把外面的冰去掉,才能吃。
钱贵把冻梨和冻柿子都放进凉水盆里后,对林筱说:“筱筱,我来和面吧,你拌饺子馅,饺子馅要多拌一些。”
东北年三十晚上包饺子,要饺子馅比面多一些,这样,等包完饺子完后,还剩下馅,这叫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