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贵把最后的两个人给截住了,这才看清楚是张伟,钱贵怒火中烧,上前抓住张伟的手臂,就是一个过肩摔,把张伟摔在地上,又看向另一个人,那个人马上就跪了下来,说:“大哥,我没有动手,你饶不我吧?你把我们都打死了,你也会麻烦的,大哥,我再也不敢了。”
钱贵这才镇定下来,说:“你跪在那不要动。”
他转身来到张伟面前说:“你他妈的是不是仗着你就总是欺负人?我今天要让你后悔终生。”说完拿起他们带来的棍子,把张伟的两条腿和一个手臂都打断了。
“给你留一个左手,吃饭用,我是不是很仁义吧,”说完,看着文小妹说:“你打电话报警,就说有人进店行凶抢劫。”
由于离公安局很近,也就十多分钟,就来了三个警察,到了现场一看,事情太大了,马上又向局里汇报,请求支援。
值班领导一听,马上亲自带人来了,这时救护车也到了,一检查,三人已经死亡,两个重伤,钱贵的肩膀还在流血,马上都送去了医院。
商店这边,警察马上对店员进行询问,做笔录,了解情况。
做完笔录,吴敏绪马上就给陈建设打了电话,把情况简单地说了,陈建设也来到了现场,到了现场,一听当场就死了三人,还重伤两人,知道事情太大了。立刻拿起商店里的电话拨了出去,对方电话响了三四声后就听有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传来:“哪位呀?”
“穆阿姨,是我,陈建设,”陈建设把这边的情况和穆如棉详细地说了。
“穆阿姨,真的不怨钱贵,是他们带着凶器来的,钱贵也是没有办法才反击的,要不然钱贵就会被他们给打死的。”陈建设一口气把情况说了。
“建设啊,你放心,如果真是你说的那样,那钱贵就会没有事的,明天我让人问问。”穆如棉慢条斯理地说。
“那好的,穆阿姨,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陈建设放下了电话,长长吐出一口气来。心想,这个钱贵还真是个杀神呐。
钱贵在医院里已经包扎好了,没有伤到骨头,真是万幸啊。
而张伟就惨了,两条腿粉碎性骨折,右手臂粉碎性骨折,而卢怀敏得到信后,匆匆地赶到医院,看见了自己儿子的惨状,差点晕了过去,马上就给卢怀忠打电话,让他马上来医院。
当卢怀忠看到张伟时,就问看守的警察是怎么回事?怎么能被打成这样?
“张伟伙同其他五人带着凶器去找钱贵,钱贵正当防卫,当场就打死三人,还有一个没有脱离危险期呢?”警察回复卢怀忠说。
卢怀忠听后,感觉脑袋大好几圈,自己再三嘱咐大姐,不要去惹钱贵,就是不听,没有被打死已经是万幸了。
卢怀忠通过关系,找到了富裕县公安局的张局长,二人见面后,卢怀忠就问张局长:“张局长,我是张伟的亲舅舅,我叫卢怀忠,给你添麻烦了。”
“不客气,卢局长,你是来了解张伟和钱贵的案子吧,由于已经死了三人,我们已经上报省厅了,省厅的人下午就能到,我们县局基本上插不上手了,根据现场的目击证人笔录,事实已经很清楚了,张伟是入室杀人,被钱贵反杀。”张局长说,“据说,省委有大佬说话了,一定要严办凶手,我看卢局长还是回避的好。”
“好的,谢谢张局长,那我就告辞了。”卢怀忠说完就走了。
晚上,卢怀忠回到家里,看见自己的大姐坐在沙发上在抹眼泪,他换上拖鞋,把外套脱下,坐在了大姐的身边说:“我去县公安局了,这案子省厅已经插手了,我是没有办法了,再说了,人家钱贵在省委是有人的,其他的就不用想了,听天由命吧。”
“怀忠,张伟可是你的亲外甥呀,你可不能不管呀,”卢怀敏激动的说,“你可以去省里找找关系,你给他们多送点礼,不就能办了吗?一定要把钱贵给弄死。”
“大姐,你是不是糊涂了,现在是人家钱贵是受害者,已经事实清楚了,你让我去送礼,我看你是看我的局长当的时间长了吧,要我自毁前程,你还是我姐吗?”卢怀忠生气了,“我前几天还嘱咐你,让你告诉张伟不要招惹钱贵,你就是不听,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吗?你以为我是什么呀,我是企业的领导,不是政府的领导,好了,你回去吧。不要再来找我了,我办不了这件事情。”
卢怀敏听自己弟弟说完,也知道这次是踢到铁板了,没有大哭大闹,抹着眼泪走了。
李娟这时说:“张伟这孩子,都是你大姐给惯坏的,还有你这个舅舅跟着给当帮凶,现在知道怕了,已经晚了,这才多大呀,就残废了,你和你姐受苦的日子在后面呢。”
卢怀忠也开始反思自己,确实如此呀,张伟一有事情,基本都是自己给摆平的,这不是在帮他,这是在害他呀。
次日,卢怀忠刚到自己的办公室,秘书就进来说:“卢局长,刚才张局长来电话,叫您去他办公室,说是有事情要和您谈谈。”
张局长是管理局的一把手,卢怀忠来到了张局长的办公室。
“怀忠呀,坐,”张局长说,“听说你的外甥出了事情。”
“是的,张局长,”卢怀忠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