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贵又说:“周姐,你家的花销非常巨大,而且这钱花在你孩子的身上比较多,你孩子将来不在你身边。”
周姐说:“小钱啊,你说的真对啊,孩子他爸现在还有病,但这孩子非要出国,而且出国要很多的钱,我现在非常非常的难呀。”
“周姐,你在家里最近是不是总是发生争吵啊。”钱贵问。
“是的,因为孩子要出国,所以总是争吵。”周姐说。
“周姐,你是二婚命,而且你的身上有缘分。”钱贵说。
“什么,二婚命,那岂不是说我丈夫没有希望了吗?”周姐说,“另外,什么是有缘分啊?”
“缘分就是你的身上有仙神,以后就像我一样,能给人看事算卦。”钱贵解释道,“周姐,你家现在住的房子有风水问题,尤其是房子东北方位。”
“小钱啊,有什么办法没有啊?”周姐着急地问钱贵。
“把你家的风水调整一下,再做一些化解,能缓解一些的。”钱贵说。
“行,等到了沪市,就麻烦你给处理处理。”周姐说。
“行,到时你就联系美琳就行。”钱贵说。
等周姐走后,邹君和钱明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钱贵,把钱贵给看得都不自然,说:“你们俩个是什么眼神呀,为什么这样看我?”
“大哥,你居然还会算卦,以前咋没有听说过呢?”钱明问。
“你整天上学,上哪知道这些呀。”钱贵说。
“钱老板,你居然还是个神棍,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呀。”邹君说,“那你给我看看呗。”
“如果你有事情,可以看,如果没有事情,那看也是白看,不准的。”钱贵说。
“我真有事情,我也是最近非常的烦,做事也不顺。”邹君说。
“那好吧,你从1到30之间随便报一个数。”钱贵说。
“5。”邹君张口就说。
钱贵开始在纸上排盘。
未年申月戌亥空
巳火自身在赤口宫,财在空亡宫,官鬼在大安宫,子孙在榴莲宫,父母在速喜宫。
“邹君,你现在的状况是压力非常大,而且还痛苦,但是你的个人能力非常强,”钱想了想说,“我什么都能说吗?”
“当然,”你说吧。
“如果你现在有男朋友,那这个人的人品值得你重新考虑了,”钱贵又想了想,好像非常为难,“邹君,如果我说错了,那么就当我瞎说的。”
“你说吧,怎么还墨迹上了。”邹君说。
钱贵在纸上写了两个字“打胎”,递给了邹君,邹君看了这两个字马上把纸给折叠起来放入口袋里,说:“我不算了,麻烦你了,钱贵。”说完就去了过道的边座上坐着,也不说话,看着车窗外,陷入深深的沉思当中。
邹君想,自己打胎的事情,除了自己的男朋友之外,谁都不知道,难道这个钱贵真的会算卦,就连这件事情都能算出来。钱贵还告诉自己要重新考虑自己的男朋友,自从自己打过胎后,自己的男朋友确实不像以前那样对自己好了,总是以各种借口不愿意和自己在一起,有时还说,毕业以后不能在一起工作可怎么办之类的话。
到了中午,钱贵叫邹君一起去餐车吃饭。
“你们去吧,我不饿。”邹君说。
钱贵看她的状态,也就没有再让她,和钱明去了餐车。
到了餐车,奚美琳看邹君没有来,就问怎么回事,钱贵把算卦的事情说了,奚美琳埋怨地说:“你咋,你说些好听的不就行了,怎么还把人家的隐私给说出来了。”
钱贵也是摇摇头说“不管她了,咱们吃饭吧。”
钱贵和钱明吃完了饭,回到软卧车厢,看见邹君还在看着车窗外发呆。二人也没有打扰她,回到铺位上休息了。
过了一会,邹君突然对钱贵说:“我有个问题,想请你给我指点一下,可以吗?哦,对了,我还没有给你卦金呢。”
“你说,你有什么问题?如果能帮助到你,我就帮,如果帮不到你,那你也不要灰心。”钱贵说。
“是这样的,我想毕业留在沪市工作,可是像我这样的外地人,在当地没有关系,很难留下来,”邹君说,“我毕业基本上是回春城的,可是我不甘心啊,春城和沪市无论从那个方面都是无法比较的,回春城也就是能当个中学老师,我觉得没有什么发展。”
“你要是单独想留在沪市,你可以去外企呀,工资还高?”钱贵说。
“给外国人当奴才,我才不去呢。”邹君愤愤地说,“我有个师姐,就是在外企,工资是高,可是见了老板就跟太监见了皇帝似的,低三下四的,我可受不了。”
“你可以自己创业呀,这样就是自己说的算呀,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了。”钱贵说。
“自己创业何其容易啊,需要的资金和人脉,我一样都没有啊。”邹君说。
“那照你的说法,杨雪莹给我打工,也是低三下四的呗。”钱贵说。
“那能一样吗?”邹君有些急了,“你是给杨雪莹提供一个机会,让她自己干,虽然也是给你打工,你们是同学关系呀,你是尊重她的。整个麻辣烫店几乎就是她在管理,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