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贵听后,马上说:“那个商店有多少平方?”
“我听我同学说,好像是有二百多平方米。”邹君说。
“你马上和你同学联系,咱们买了,必要时给她点好处费都行。”钱贵激动地说。
“好的,老板,我马上就去,”说完就要走。
“等一下,”钱贵拿出一个bb机给邹君说,“这个你拿着,还有你把我的bb机号记住,有事就可以传呼我。”
“谢谢老板。”邹君接过bb机就走了。
邹君走后,钱贵想,要是再买个二百多平的商铺,自己的钱有些不太够,他倒是还有五百万的美刀,可是他现在还不想动用这笔钱,还是再卖点翡翠吧。
钱贵出了门,打车去了城隍庙,这里有许多的珠宝店,心想,不能都像油腻男那样吧。
钱贵进了一家叫容宝斋的珠宝店,他和店员说明了来意,店员去后面找来一位六十多岁的老者,钱贵拿的还是上次给油腻男看的那两块翡翠,老者接过这两块翡翠看了看,说:“后生,你的这两块翡翠,是最近雕刻的吧?”
“是的,老先生。”钱贵礼貌地回答。
“你打算多少钱卖这两块翡翠?”老者问钱贵。
“老先生,您看能值多少钱?”钱贵反问道。
“这两块都是玻璃种的翡翠,而且没有杂质,虽然是最近雕刻的,但这雕刻的手艺还是非常的好,”老者考虑了一会说:“这样吧,这两块翡翠我给你一百八十万,你看怎么样?”
钱贵听老者给的价钱还可以,不算低,但也不算高,于是,又从包里拿出一对冰种的翡翠手镯,说:“老先生,您看这个怎么样?”
老者仔细地看了看说:“这对冰种的手镯我给你六十万吧,怎么样?”
“成交,”钱贵说。
于是,二人去了附近的银行,老者给钱贵转了二百四十万。
临走时,老者还说,以后再有好货可记得找他。
钱贵出了银行,和老者分手后,就打算回家去,这时,bb机响了,钱贵在贴近找个电话回了过去,“你好,是哪位打的传呼?”钱贵问。
“老板,是我,邹君,我问了我同学,她和她妈说了此事,她妈说要明天让你先看看房子后再说,”邹君说。
“明天什么时候?”钱贵问。
“明天上午十点,在南京路见面。”邹君说。
“好的,我明天去。”说完,钱贵挂了电话回家去了。
钱明在学校里,把寝室里的床铺都整理好了,和室友一起去了食堂吃饭,吃过晚饭,钱明在学校的公用电话给家里打了电话,电话是那校长接的。
“妈,是我,钱明,”钱明说。
“哦,是钱明啊,你去学校了吗?”那校长问。
“妈,我现在就在学校,是用学校的公用电话打的。”钱明说,“妈,我跟你说个事。”
“什么事呀?是不是缺什么东西呀?”那校长问。
“我什么都不缺,”钱明说,“是这样的,我大哥在沪市买了四套住宅楼和两个商铺,他还给了我一套住宅,有72平方米。”
“啊,什么,钱贵给了你一套房子,”那校长惊讶地说,“那得多少钱呀?”
“这套房子的房价是十二万,”钱明说,“是我和我大哥一起去买的,他总共花了二百多万块钱呢。”
“钱明呀,怎么他给你你就要啊,”那校长说。
“我说了我不要的,可是他执意要给的,”钱明说,“我大哥好像非常孤独,是不是我大伯和我大娘都不待见他呀?就连我姐也不待见他,是怎么回事呀?”
“不要瞎说,”那校长想了想说,“你大伯和你大娘怎么会不待见他呢,不要瞎想了,在学校里要好好学习,不要考虑其他的事情,电话费很贵的,我挂了。”那校长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
钱明很纳闷,今天老妈是怎么了,一提起大哥他们家的事情就回避呀,一定是有蹊跷。
那校长放下电话,叹气地对钱卫国说:“你大哥家真是的,怎么就不待见钱贵呀,虽然是抱养的,也不能这样对待他呀,刚才钱明还问我是怎么回事了,让我把电话给挂了。”
此时,钱卫国政在喝着小酒,说:“那钱贵就是个完犊子的玩意,从小我就看不上他,整天就知道打仗,不学习。”
那校长不是好眼睛地看了看正在喝酒的钱卫国说:“还你看不上钱贵,我告诉你吧,人家钱贵现在可了不得了,花了二百多万在沪市买了四套住宅楼和两个商铺,就你还看不上他,你有二万块吗?”
“你可别听钱明瞎说了,那是钱贵骗钱明的,他能有二百多万,说死我都不信。”钱卫国不屑地说着。
“你咋,和你大哥一家人一样没有人性,”那校长轻蔑地看着钱卫国说,“我看你们是不知天高地厚。”说完也不理钱卫国,回了自己的房间了。
第二天上午,钱贵按照邹君说的地址去了南京路,到了地方,等了一小会,邹君和两个女人来了,一个和邹君的年龄差不多,一个的年龄有五十左右。
邹君给钱贵他们做了互相的介绍。五十岁左右的女人叫吕娟,年轻的叫钱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