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跑了呗。”钱贵说。
“大家也都是这样猜测的,”欧阳林说。
欧阳林走后,钱贵去了赵老蔫家,把他雕刻好的翡翠都带回来,想着,有机会去京城看看能不能卖个好价钱。
十五号早上六点,钱贵和欧阳林从江北坐上公交车去了火车站,坐火车去了春城。
到了春城后,钱贵带着欧阳林去了陆炳的饭店吃了午饭,期间,陆炳还问了钱贵开饺子馆的事情。
“等过了年再说吧,”钱贵说。
钱贵带着欧阳林看了自己的麻辣烫店和的服装商店,然后又去了黑水路市场,买了一些熟食,准备在火车上吃。
下午三点多,钱贵和欧阳林开始检票上车,这次钱贵依然还是买的软卧,因为软卧车厢人非常的少,虽然是春运期间,但是从春城去沪市的人没有从沪市到春城的人多,再说了,这点钱对于钱贵来说,都算小钱了。
二人上车后,把行李安顿好,就躺在铺位上聊天。
“哥们,你现在可是咱们县的名人了,一般的社会人都不敢找你麻烦的了。”欧阳林说。
“哥们,你记住,人不狠就站不稳,”钱贵说,“咱们不欺负别人,但是,也不能让别人欺负咱们,把一切欺负咱们的人全部干掉。”
欧阳林听了,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思考着。
“哥们,你说这次我带的这些钱能挣到多少钱?”欧阳林说。
“保守估计啊,最少的能有十倍的收入。”钱贵说,“但是,要等到四月份以后才能看出结果来。”
“那岂不是要三十多万吗?”欧阳林兴奋地说。
“应该还能多一些。”钱贵说。
二人正聊天时,包厢进来来一个戴眼镜的男人,五官端正,文质彬彬的,看着能有三十岁左右,提着一个大旅行皮箱(这个时候的拉杆箱还没有普及,其实,拉杆箱在1991年就已经被发明出来了。),他很费劲地把皮箱放到行李架上,然后坐在过道的边座上休息,此时,火车也缓缓地开动了。
又过了二十多分钟,奚美琳来到了软卧车厢,看见了钱贵就笑着进了包厢,钱贵马上把欧阳林介绍给奚美琳。
“美琳,这是我最好的哥们,也是我的战友,欧阳林。”钱贵介绍着,“欧阳林,这是这趟列车的列车长奚美琳,我的好朋友。”
“你好,欧阳林,”奚美琳笑着说。
“你好,奚姐,”欧阳林也是笑着说。
“你们先休息吧,等到了吃饭的时候我来叫你们,”奚美琳说,“我还有些事情要忙,就不陪你们了。”
“你忙你的吧,我们也没有什么事。”钱贵说。
奚美琳走后,欧阳林不怀好意的笑着说:“哥们,你可以呀,什么时候勾搭上这么漂亮的美女呀?”
钱贵只是笑了笑说:“先休息吧,我都有些困了。”
到了晚餐的时候,奚美琳来叫钱贵和欧阳林,吃过晚餐,二人回到软卧车厢,在两节车厢连接处开始吸烟,二人刚把烟点上,和他们同包厢的那个男人也来吸烟,钱贵看着他笑了笑说:“大哥,吃过了?”
“嗯,吃过了,”那男人说,“你们也是去沪市呀?”
“是的,我们去串亲戚。”钱贵回答道,“大哥看着也是东北人,也是去沪市串亲戚吗?”
“不是,是公出,”男人叹气道,“他妈的,大过年的,让我去沪市的锦江饭店去学习,美其名曰,要培训我,说我是我们单位的储备人才,其实就是把我打发出去,他们好干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钱贵心想,这是个在单位受排挤的人呐,于是问道:“大哥,你做什么工作的?”
“我在春城市宾馆工作,”男人说。
钱贵听了,也没有再问他工作的事,毕竟是人家就个人隐私,于是又问:“大哥的家是春城的那个区的?”
“朝阳区。”男人回答。
由于不熟悉,钱贵也就再没有问男人的一些情况。
抽完烟,三人一同回到包厢,男人继续坐在过道边座上看向窗外,而此时,窗外已经黑了下来。
晚上九点多,钱贵和欧阳林说他出去一会,要是困了就先睡,不用等他。
钱贵当然去了奚美琳的包厢,这次二人没有做二人喜欢做的事情,而是卿卿我我的腻味了一会。
“钱贵,我想和你商量个事。”奚美琳说。
“什么事呀,还这么正式的。”钱贵笑着说。
“钱贵,我比你大,而且还是离婚的,不配和你结婚,我自己今后也不想结婚了,”奚美琳说,“但是,我想要一个孩子,是我们的孩子,你放心,我不会影响你和其他女孩结婚的,更不会去影响你婚后的生活。”
钱贵听了奚美琳的话,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把奚美琳抱在怀里,说:“这样对你不公平,再说了你怎么向你家里交待呀。”
“我不需要向他们交待什么,我母亲去世了,”奚美琳说,“我的前任丈夫就是我父亲给我找的,我父亲现在又结婚了,所以他们管不了我的。”
钱贵想,和奚美琳认识这么长时间,她还是头一次提到她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