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有点儿瘆得慌,你们是怀疑那负一层还在。”
江砚坐在床边,神色有些凝重,沈易少有见到他这个样子,手在他刚刚洗好的头发上胡噜了一下:
“怎么了?”
江砚拉过他: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有一种直觉,这个地下一层不会简单,有一种不是很好的预感。”
这种话他在单位不好说,也只能到沈易的面前说,沈易沉默了一下:
“你是不是觉得你父亲的死很可能和这个宠物医院有关系?”
江砚低着头手死死捏着浴巾:
“我一直都不敢想,如果找到了我父亲他会是什么样。”
沈易的心沉了沉,那次在医院中听到话的话还响在耳边,江砚的父亲最后只找到了头,实在是太残忍了。
他将自己塞到了江砚手臂里:
“好了,不准想了,腰给你摸。”
说着就将江砚的手臂放在了自己腰间,这招对江砚简直是百试百灵,在江砚眼里,现在的沈易就像是一只摇着蓬松大尾巴的橘猫,他搂着他在他的脖颈间蹭了蹭,蹭的沈易心都软了。
“明天就周五了,周六你不许加班了,我们在家吃饭,我们都好久没有一整天在家好好吃饭了。”
算起来从回到津城他们俩就是一个赛一个的忙,事儿一个比一个多,江砚抬头:
“你不是说周六有个同学结婚吗?”
“嗨,不是什么特别要好的,礼到了就行了,陪你比较重要。”
江砚一下就被这句话给哄好了,然后看着怀里的馋猫就开始有点儿愧疚,从清水村回来之后他都没怎么好好给沈易做过好吃的:
“好,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