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失足少女,不过韩悦这种还未成年就遭到那种伤害的倒是不多,这个案子破了吗?”
说完齐慎就看向了周海,似乎真的挺关注这个案子的凶手有没有落网。
“还没有,都是我们工作上的失职。”
齐慎连忙客气地摆手:
“没有,没有,您别自责,是这年头犯罪分子都狡猾了。”
他说完这句话周海忽然抬头:
“问个比较私下的问题,齐医生希望这个案子的凶手被抓到吗?”
那双办了半辈子的案子,不知道注视过多少嫌疑人的眸子落在齐慎的身上,没有逼迫也没有老刑警看谁都像嫌疑人的那种压迫感,反而带着一股人性难以碾压的复杂。
齐慎平静地回望这双眸子,将手里的纸杯放在了桌子上:
“您私下问,我也就私下一答,我不希望。”
干干脆脆不加遮掩,齐慎靠在身后的沙发背上:
“韩悦一个成绩优异,不出意外可以考到重点高中的女孩子,本可以有非常光明的未来,但是一个禽兽不如的老师葬送了一切,未成年人被性.侵怀孕,作为刑警的您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意味着什么,这件事成为了她心里永远越不过去的耻辱,她恐惧和陌生男子说话,憎恶自己身上的伤疤,厌弃那个被禽兽糟蹋了的自己。
或许往后几十年她都会因此自卑,不能有健康的婚姻和正常的生活,而那个害她的人,甚至可以逍遥地回到津市,不曾受到任何的法律制裁,我想这个问题您换任何一个人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