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输营养液虽然怎么都比不上吃东西又营养,但要是吃进去就吐出来那还不如不吃,江砚那个肺经不起震动。
而沈易在吃的方面确实很少给自己气受,晚上点了一家龙虾焖面,坐在床边,就着江砚床上的小桌板吃的好悬没把脸都埋进去,所有面条,一根没剩,最后打了个嗝结束了这一晚餐。
江砚看着他风卷残云就有点儿心疼,他听说从昨天他住院,沈易就没怎么好好吃饭,晚上还守了他一夜,今天中午因为他难受,这人也没吃多少,这总算能好好吃顿饭了,他给沈易递了一张纸。
沈易抹了一把嘴:
“除了龙虾不怎么新鲜之外没啥毛病。”
“等我出院给你买活的做。”
在投喂沈易这一块儿,江砚一直非常上心,沈易收拾了残局,忽然握住江砚的手,抬眼看着他的眼睛,非常认真一本正经地开口:
“江砚,你今年也不是本命年啊,按说不应该犯太岁,但是我中午找我们同事问了问,他说不是只有本命年才犯太岁,我查了一下你的生肖,你猜怎么着?你今年虽然不是犯太岁,但是今年的属相和你犯刑,你是刑太岁。
你看看你这一年,上半年受枪伤,下半年被炸伤,这不正常啊,我有个同事比较懂,我问了他,他说你这种情况要去寺庙里供灯,我都看好了,周六我就去长华寺给你供灯。”
上一秒还在感慨小龙虾不干净,下一秒就要去供灯的沈易割裂的有点儿厉害,江砚被他拉着手,对着那双满眼都是自己的人又感动又有点儿啼笑皆非,他在沈易的手心里轻轻划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