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他的手,接起了电话:
“师父,现场血液种属测定结果出来了,现场齐慎留下的血液中检查出了猪血。”
江砚坐直了些身子:
“比例多少?人血量致命吗?现在能确定人血就是齐慎的吗??”
“比例大概五比五,一半的人血,血量不足以致命,齐慎之前没有案底,基因库中没有他的DNA样本,上午现勘组已经出发去齐慎家了,估计会带回来DNA样本,比对结果,最早是明天下午,不过,刚才这边的结果已经给林队送去了,林队怀疑齐慎是假死脱身。”
江砚撂下电话之后,一边的沈易用手搓了一把脸,肩膀微塌,像是终于松下了一口气一样,待缓过神而来,他立刻骂了一句:
“艹蛋,他怎么不去演戏。”
骂是骂,只是眼眶却红了一片,浓雾笼罩了一天的脸色终于有了化开的痕迹,沈易其实也是跟着松了一口气,作为警察,将犯罪嫌疑人捉拿归案自然是他们的使命和职责,但是,是人就会有私心,无论是因为沈易的关系,还是因为齐慎这件案子本身的性质,他其实内心并不希望齐慎走到最后的结局。
沈易低头就见江砚抽了张纸递到了他面前:
“要不要哭一场?”
沈易一把拍开了他的手:
“哭个屁。”
他想起昨天他抱着齐慎哭成狗的样子就想找地缝钻进去。
江砚抬起手指轻轻点了一下沈易有些泛红的眼角,微微将人揽到怀里:
“其实,这未必不是最好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