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久?”
黑凛的母亲是Z国人,但是他却遗传了父亲幽深的冰蓝色瞳孔,盯着一个人的时候目光有一种格外的冷冽感。
Ken对这位少爷将床上这没经过训练的普通人和训练营中千锤百炼的铁人一块儿相提并论心里有些无语,但是脸上却绝不敢表现出来:
“凛少,齐先生并不比受过训练的人,身体没有那么强悍,多睡一天也是正常的。”
黑凛的脸色还是没有缓和下来多少,Ken看着仪器没什么问题,就立刻闪人告退了。
穿着黑色风衣压迫感极强的人看了看齐慎这好像捏一下就要断气的样子,甚至都没有敢坐在他床边,就怕一碰他就碎了,就只低着头看着他,心里就想他赶紧好,但是嘴上的话却生硬的像在训练士兵:
“早点儿好,怎么这么娇弱。”
齐慎就是现在浑身没一点儿力气,如果有他一定一脚将人踹出去,他到底有没有学过阅读理解,不知道普通人和娇弱的区别吗?只是现在他的力气只够他回那人一个白眼。
黑凛对这挠痒痒一样的白眼没有任何反应,也不觉得任何不快。
半晌齐慎才出声:
“脖子酸,你能不能坐下。”
黑凛四下扫了一眼周围,单手拎过一把看着就不轻的雕花细钿的高背欧式椅,正襟坐下,两只手自然垂放在修长的腿上,背部没有靠进椅背,是个随时都可以起身的防御性动作,只是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齐慎的身上。
“这两天都发生了什么?”
齐慎稍稍撑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