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集体在哪办卡了吗?”
徐明明笑了:
“没有,是林队说的,案子结了,大家都回去收拾收拾,整理一下个人形象问题。”
一群人排队洗手,排队出门,排队到了工位,拆开了今天林城同志发给大家的红布包。
里面是一个个逢案必破符,林城站在前方讲话:
“都贴在手机背面啊,这是我妈特意去找了大师花了888开光过的符。”
所有人都没有半点儿唾弃这种封建迷信行为的行为,在这里请不要提什么无神论,是被案子逼疯谁知道。
一个个的整齐划一地拆手机壳,虔诚地将符贴了上去,徐明明看到江砚手里两张符的时候好奇:
“江哥,你怎么有两张?”
江砚也冲林城晃了晃符询问,林城出声:
“我让我妈单独给你求了一张保平安的,你今年有点儿太背了。”
一屋子的人目光都落在了江砚身上,那表情,那眼神仿佛都在说,是背,快贴吧。
江砚...
过了半个小时,江砚才到林城的办公室:
“带走齐慎的那个人是谁?蝰蛇交代清楚了吗?”
今天无案一身轻的林队,非常小资地给自己来了一杯手摇咖啡,脚恨不得翘到办公桌上去:
“你还真别说,这人还真有点儿来历,M国船业大亨Zoey你这应该知道吧,就那个圣凯斯琪船运公司的老板,这个人道上称黑爷,是这个Zoey和第四任华裔妻子的儿子,随母姓姓黑,叫黑凛。
据说他成年之后没有进家族公司,而是接手了Zoey早年成立的一个安保器械集团,也有人说他是帮着集团处理一些不太能上得了台面的灰色地带的事情,也因为他在船运业的人脉,蝰蛇想要结交他,想要借着他的便利运输毒.品,不过这人不碰毒.品,拒绝了蝰蛇的合作,就连蝰蛇自己都不知道那一天黑凛为什么会在船上。
我估计,黑凛那天就是为了齐慎来的,至于那两人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蝰蛇不清楚。
不过我查了一下,黑凛还是走正常签证入境的,这是他第一次入境,期间也没有查到过什么违法犯罪记录,他很有可能就是冲着齐慎来的,按着他的本事,或许真的有可能将齐慎直接带出国境线。”
江砚倒是没有想到那天带走齐慎的人这么大的本事。
不过,这也未必不是一个好事儿。
林城用手肘碰了一下江砚:
“说实话,你希望齐慎被捉拿归案吗?”
江砚微微挑眉:
“你希望?”
林城叹了口气:
“这人还真是把人性的复杂体现的全面,从个人角度来说,我都想为他鼓掌,算了,不提了,他要是真的逃到了M国,一时半会儿我们还真拿他没办法。”
现在国家和M国之间没有签订引渡条约,通过外交的途径想要M国警察配合他们捉拿犯人,那真是不知道有多难,而且冲这个黑凛的能力,在M国不是没可能将人完好的藏起来。
“哦,对了,周局说你要是上班了让你去趟他办公室。”
这天晚上沈易值夜班,自从前天晚上之后,沈易似乎彻底从之前那个案子的阴霾中走出来了,整个人又阳光了,馋虫也就又起来了。
下午三点半,江砚的手机响了起来:
“你晚上过来的时候帮我带一斤医院西门那家的糖炒栗子。”
江砚看着手机嘴角都压不下去:
“好,还要这别的吗?”
“帮我带杯现磨冰美式吧,我那群嗷嗷待哺的学生要答辩了,头秃,头痛...啊啊啊...”
这意思很明显,今天的夜班也奉献给让他血药升高的论文了,后面一连串的猫猫叹气jpg.
江砚想起今天下午周海和他的谈话,心底有些期待今晚和沈易见面了。
六点五十,江砚拎着沈易所需物资,外加一份烤鱼到了妇产科所在住院部,这个点儿该下班的都下班了,沈易正在办公室中等着他投喂。
副主任办公室其实和主治医生是在一个大屋子内,只是单独隔出了两个小隔间。
那个白天穿着白大褂在别人眼中威严又专业的副主任,此刻正饿的趴在桌子上用期盼的目光看着外卖员江先生:
“你终于来了,饿死我了。”
江砚从来受不了沈易这样软乎乎,萌哒哒等着投喂的样子,他将粮食放在桌上,忍住了在他头上撸一把的冲动:
“有点儿堵车,中午没吃好吗?”
“一台宫颈癌手术,从上午十点做到了下午给你发消息那会儿,刚才垫了办公室最后一个月饼,上周不是请假了吗,我的零食箱子都被那群没吃饱的恶狼给瓜分了,还没来得及补货呢。”
江砚莞尔,他是见过沈易那丰富的零食箱子的,他是个在嘴上从不亏待自己的人,饿成这样看来确实是弹尽粮绝了。
烤鱼的香气弥漫在办公室中,沈易吃的满足,软乎乎的饭菜下肚就是舒服。
饭吃完沈易正准备躺一会儿,就被一个护士给叫走了,江砚收拾了外卖,扔了垃圾,用消毒湿巾将沈易这乱糟糟的办公桌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