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姜年,别哭了(1 / 2)

姜年真动手了。

不同于秦元修的粗蛮暴力,她握紧拳头,将人锤了一顿。

她力气不大,但拳头全落在了穴位上,那羞辱秦元修的人疼得脸色惨白,蜷缩在地。

姜年揪着他的头发,凶巴巴的警告:“再让我听见你说秦元修坏话,我让你比今天还疼数倍!懂?!”

秦元修眸色沉沉的看着为自己出头的新婚妻子。

沉寂数秒,他实在绷不住了,把人捞进怀里,将其拖抱到洗手台前。

姜年吓了一跳,以为新婚丈夫昏了头,要当着旁人的面,把她怼在镜子前欺负。

她要挣扎,要讨饶时,秦元修打开了水龙头,颇为强势的给她洗手。

秦元修洗得特别认真,洗手液都用了三遍!

洗完,还用纸巾仔仔细细的擦干了水。

姜年莫名其妙时,秦元修冷不丁与她十指相扣,并阴仄仄的说:“这双手不准再抓其他男人的头发,否则,我会给你锁起来。”

姜年怕得头皮发麻,同时又委屈的咬唇。

在镜中瞧见妻子气愤的咬伤嘴唇,还咬出了血,秦元修眸中戾气横生,他捏住姜年的下颌,食指和中指还强势的探进其口腔。

“不让你抓其他男人头发,你就咬自己?!”秦元修阴仄仄道,“姜年,别逼我给你戴上口枷!”

秦元修的凶恶,气哭了姜年,泪水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她哭起来,声音不大,像小奶猫儿一样呜呜。

可即使如此,她的眉骨,颧骨都给哭红了。

秦元修心里那点儿凶恶瞬时散了个干干净净。

他抽出手指,焦躁的啧了一声,说:“不准哭!”

呵斥完,见姜年哭得更凶后,秦元修便绷不住凶恶了,他磨了磨牙,问:“你就这么喜欢抓其他男人的头发?不能只抓我一个人的?”

不等姜年作答,秦元修又说:“行,让你抓,满足你的癖好,行了吧?别哭了。”

秦元修阴恻恻的想,新婚妻子抓哪个男人的头发,他就剃光对方的头发!

看谁敢给新婚妻子抓头发!

姜年不知秦元修所想,她被秦元修软下来的语气哄住了。

只不过秦元修讲出来的话,让她很不高兴,她忿忿道:“我没有那种癖好!”

秦元修不太信任的问:“你没那种癖好,你咬自己做什么?又为什么要哭?”

姜年委屈不已:“我抓他头发,又不是因为那种事儿!我是帮你教训他,你不识好人心就算了,你还欺负我,还要锁我的手!我委屈了,哭都不能哭吗?!”

秦元修立即明白,他草木皆兵了。

一开始,他知道妻子是在为自己出头,可瞧见姜年细白的手指抓着其他男人的头发,他就被嫉妒冲昏了头,纵许了自己那阴暗的占有欲。

占有欲让他理智全无,硬是误解了姜年所有行为。

秦元修竭力压下那骇人的占有欲,暗下决定,今晚就得让

池舜开点药了,不然怕是会犯旧病。

他伸手擦掉姜年脸上泪水,又亲了亲她发热发红的眼尾,低声说:“要不要咬我?”

姜年:“?”

提及咬,姜年条件反射的想到秦元修曾经蛮横的要求——每次亲吻时,都得咬他。

这会儿秦元修让她咬,姜年本能的以为秦元修要亲她。

姜年又气又羞:“我不!”

她在生气呢!新婚丈夫不道歉就算了,还要亲她,欺负她!

秦元修拧着眉头,问:“那……打我?”

不等姜年作答,秦元修又说:“我身体素质极好,你动手锤我的穴位,我恐怕会条件反射的抵抗……等回去了,我给自己打一针肌肉松弛剂了,再让你打我出气,行吗?”

他犯病欺负了妻子,那就得让她欺负回来。

秦元修只许妻子给予自己体罚,绝不许她在外跟别人瞎搞,以此让他心痛。

秦元修问:“打断我的骨头都行,姜年,别哭了,好不好?”

姜年没能应,因为秦峥嵘身边的周特助,也就是曾引领姜年去见秦峥嵘的年轻绅士过来了。

他没讲什么蠢话,也没要求姜年和秦元修立马去见秦峥嵘,而是放了个小手提箱在门口。

而后恭顺道:“姜总,这是公章,总办处门禁卡,以及归元医药的员工资料。”

“秦老先生说,希望下周一的上任仪式上,姜总您能应对自如。”

讲完,周特助便离

开了。

姜年瞬时忘了跟秦元修生气了,她抱住丈夫的窄腰,小声哀求:“老公,我、我不要做什么继承人……”

秦元修沉默数秒,应道:“那就不做。”

讲完,他将姜年拦腰抱起,离开了洗手间。

置于洗手间门口的手提箱,无人问津。

一直监视着秦元修和姜年的周特助立即将此事禀明了秦峥嵘,并问:“先生,要将手提箱拿回来吗?”

秦峥嵘却不急,他笑道:“慌什么,总是会有人过去拿的。”

这老头看着监控里抱着姜年离开的秦元修,呵呵笑道:“秦元修啊,他绝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放弃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