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马答应:“那我不来也得来了。”
不过他终究还是不放心地试探道:“易廷,你……难道就没有什么别的要跟我说的吗?”
昨天他查过,林篱果然已经识相地离开了帝都。
易廷肯定已经查到,是他在背后搞的动作,此时怎么会连一句质问都没有?
那头易廷的话,还显得挺意味深长:“爸,我知道您做什么都是为了我好。而我也只有听您的话,才会走得更远。”
易父这才放下心来:“易廷,你终于长大了。”
挂断电话后,讽刺而满意的笑容充斥了他的脸——原本还以为,易廷不惜瞒着林篱的真实身份,对她的感情是有多深呢,原来也抵不过现实的压力。
所以无论是二十二年前,那个刚被接进易家,胆小稚嫩,畏首畏尾的他;还是如今贵为易氏掌权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他,始终都只是那个疯女人的儿子而已,始终都无法抗争得了他的手心……
可他终究还是没有得意忘形,而是随即打了个电话出去,以保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