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舒倒吸一口凉气,屈膝想要顶开战司濯,却不想战司濯长腿一压,将她的腿压住,不让她动弹半分。
“战司濯,你他妈属狗的吗!”她气急败坏,咬牙切齿,还在用力的推他的肩膀。
战司濯不满她的抗拒,直接一只手攥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压在沙发扶手上,又重重的咬了一下她脖颈的那块软肉,随后又像是心疼般的在那一圈齿痕上轻轻舔舐。
一股犹如电击过的酥麻感从腰骨袭来,引得她轻微战栗。
战司濯扣着她细腰的手顺着她的腰椎缓缓往上,触碰到拉链,指尖碰到她蝴蝶骨的位置,温度烫得灼人。余清舒只觉得他指尖掠过得每一处都麻的很,而这样得感觉让她很不喜欢。
她试图抽回手,可战司濯的力气太大了,尤其还是一个已经失去理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