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孝的时候少,上次都记不清是哪年了。秦孝也没和元京墨辩,只把耳护摘了挂在铁丝上,出去进了灶屋,过了会儿进来端了一筐干柴和一匣炭。
元京墨看着下意识起来想接:“你一次拿这么多东西。”
秦孝往边上躲开:“别动,弄你身上。”
就元京墨穿的白袄,碰上炭来十件都得成黑的。
“哦。”元京墨收回手没接,小步跑着把门关严了。
“吃饭没?”
“吃啦。”
秦孝手上点着火,抬头看了元京墨一眼。
碰见人的时候已经进来下溪了,到家比回镇上近,天又冷,以为元京墨没吃饭才直接骑了回来,不然秦孝就直接调头把元京墨送回去。
火柴搁在一边,引火的干玉米叶扔进炉子里,秦孝没继续添柴,问:“找我没别的事?”
“没啦,”元京墨坐到桌边端着杯子不烫的上半截吹吹热气,“就是给你送东西。”
“喝完水送你回去。”
“啊?”
墙上的老式挂钟敲了一声,元京墨顺着声音看,十二点半。
“都十二点半了,你还没吃饭不饿吗?我不着急回家。”
秦孝说:“不饿。”
“而且,我早上跟我爸说好了他下午干完活来接我,你现在把我送回去他下午过来就跑空了。”
“你爸中午没在家?”
“没有,最近天冷白天干活时间又短,他们都在干活的人家里吃午饭。他在家的话我就直接让他把我送过来了。”
秦孝拿过火柴盒摸出一根划出火,重新点燃引柴:“嗯。”
杯子里水不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