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奇,站了会儿问:“还想学吗?”
“不大想学了,”元京墨说完立刻补充,“不是因为生你气,我爸说学自行车都得摔,我胆子小嘛,还怕疼。反正也不是非得会,就是可能会骑的话方便点。”
“想学我教,不松手,不让你摔。不学我载你,一样。”
元京墨仰着头歪了歪:“不松手能学会?”
“什么时候会算什么时候。”
元京墨听明白了,心里滋滋冒甜水儿,转转眼睛又问:“那我要是不学了,你能一直载我吗?”
秦孝间隔两秒,应得认真:“我能。”
“一直一直载我吗?”元京墨从床上跪直起来,“载一辈子?”
老式床高,元京墨难得能平视秦孝的眼睛,也难得以这样的角度看秦孝的脸。
夜深,月光透过窗进来,柔和的银白让秦孝的眼神格外软,一半在月光下一半在阴影里又让秦孝的五官格外硬。
他鼻梁本就特别挺,这一刻尤其。元京墨想到学校外湖边的石像雕塑,想到美术本子里的示范图。
任何一个都比不过秦孝。
元京墨觉得嗓子干,嘴里也干,他两唇微微分开,缓慢呼吸着,一厘一厘地贴近秦孝,忘了自己刚才在问什么,忘了要听秦孝说什么,只想碰碰秦孝的脸,眉毛、眼睛、或者鼻梁,哪里都好。
“元京墨......”
叹息似的一声,元京墨微怔,来不及细想其中意味就被握住后颈。
有根线无声断掉,倏地只剩空白。
秦孝偏过头,吻了他。
很重。
第38章 重要
第二天早晨起来元京墨老忍不住舔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