皲得难受。
林珍荣在收拾做饭,元京墨在兑水洗脸,元长江什么都干不了,干不成,他静不下,待不住。
从橱顶摸了盒街坊喜事给的烟,去灶屋窗台找到打火机,撕开烟盒外边的塑料皮往外走,正碰上进门的老书记。
“哟,出去啊长江?”
“转转。”元长江抽出根烟递出去。
老书记摆摆手:“戒了。”
年纪大了戒烟更难,元长江提不起精神细问,只应和着说:“戒了好。”
“对啊,烟不是好物,”老书记边说边拉开外套拉链,从里侧口袋摸出一沓用塑料袋裹着的钱,“给,你先前让我给秦孝那两千,我昨儿忙没得空过来送。按你说的没提你,他不要,说自己攒了钱,拖这么长时间不是钱不够,是还有事没考虑好。成大人了,有主意着呐。”
元长江接过来:“还累你专门跑一趟,哪天碰见再说就是了。”
“那哪儿行,得了,你也别操心,我跟他说了有事只管到家里来找。”
“哎,好。”
送老书记离开,元长江多走几步,到个少有人走的僻静地方透气。
没想到看见秦孝骑着自行车拐过来。
秦孝也没想到拣着没人的路走,居然能和元长江脸对脸碰上。捏闸刹车撑住,顿了两秒从自行车上迈下来,推着走过去。
这会儿元长江听他称呼刺耳朵,秦孝便没叫他,支好自行车,沉默到元长江面前。
元长江想到自己儿子紧张得抱住他胳膊不松的样子:“你倒不怕我再动手。”
秦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