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唐暖画病恹恹的躺在车子的后座,看着窗外的景色,忽然感到一阵熟悉。
是的,这里是她曾经生活了二十年的城市,只不过,她已经不记得这里是哪里了。
“冥夜,这里是哪儿?我只能感觉我来过这里?”趴在车窗上,唐暖画新奇的看着窗外的风景,只觉得似曾相识。
冥夜神经莫名紧绷了起来,好像生怕唐暖画想起过去的一切似的,语气紧张道,“这里,我们以前来过几次,可能你心里有些印象吧。”
“是吗?”唐暖画迷迷糊糊的想着。
她觉得自己不只是来过这个地方,假如只是来过,那种熟悉的感觉不可能这么强烈。
然而不等唐暖画思考,脑部剧烈的疼痛又一次袭来。
唐暖画疼得快要喘不过气,连忙从包包里拿出止疼药,混着瓶装的矿泉水一起喝了下去。
喝完药,唐暖画总算感觉头疼缓解了些,便懒得再想东想西,在后座上安分的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