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沦陷,朝廷不得不南迁,靠着剩下的江南之地苟延残喘,君臣被吓破了胆,不断向北方议和,只求能苟安一时。」
「神奇的是,这种苟安的心态下,大宋在南方居然还是坚持了一百多年才最终灭亡。」
赵颢不敢置信地摇头:「你这——」
赵孝骞突然笑了:「只是孩儿的一个梦,父王不必多想。但这个梦成了孩儿的心结,如果我什麽都不做,只求一生平安,那麽咱楚王一脉说不定突然有一天富贵便终止了。」
「父王和孩儿一样被掳掠至北方,被敌人侮辱残害,孩儿永远不想见到它发生,所以,我一定要做点什麽,说是臆想也好,说是执念也好,只有做了,我才安心。」
赵颢深深地注视着他,道:「不管是梦,还是上苍给你的警示,既然你有这个心结,那就放手去做吧,也许你能改变这个世道,改变屈辱的结果,为父支持你。」
赵孝骞笑了:「就等父王这句话,既然父王支持,孩儿就不客气了——」
「赴任在即,孩儿缺钱开路,咱王府库房里的钱都准备起来,孩儿全部带走。」
赵颢倒吸一口凉气,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这———·口头上支持不行吗?何必谈钱。」
「父王,钱很重要。」赵孝骞正色道。
赵颢有点牙疼:「钱很重要,重要的是没钱。」
「孩儿知道库房里的三十万两花出去了,后来父王办寿宴,不是又进项了二十万两吗?都给我,我有用。」
赵颢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只好垂头沉默。
赵孝骞心头一沉:「你—————-不会吧?」
目光灼热地盯着赵颢灰败的脸,赵孝骞的语气带着几分乞求:「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我的父王才不可能这麽败家呢——.」
赵颢黯然叹息:「没想到亲父子间谈钱,终究还是伤了感情———」
赵孝骞急了:「这特麽是伤不伤感情的事吗?寿宴过去才几天,二十万两啊,您是怎麽花的?就算勾搭一百个寡妇也足够了吧!」
赵颢把头一扭:「别问,问就是花乾净了,别问怎麽花的,本王也稀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