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回到家中,整个晚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他的脑海中一直盘旋着一个问题:如何向李愔提出让盛唐集团参与全民免费医疗的事宜。他思前想后,反复琢磨,却始终找不到合适的措辞。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直到凌晨时分,房玄龄仍然毫无睡意。这时,房遗爱敲响了房玄龄的房门。
“进来吧!”房玄龄的声音略显疲惫。
房遗爱推门而入,他看到父亲房间的灯火通明,不禁问道:“父亲,您怎么还没休息?”
房玄龄抬头看着房遗爱,叹了口气说:“陛下让我与六皇子商议,希望他能出资出力,支持全民免费医疗的实施。”
房遗爱沉吟片刻,然后问道:“父亲,就为了这件事?”在他看来,这件事似乎并不复杂,为什么会让父亲如此烦恼?
房玄龄心中苦涩,他知道自己欠李愔的已经太多了。他不愿再为盛唐集团增添负担。然而,李世民对盛唐集团的期望却让他感到压力重重。他担心李愔不会轻易答应,而且此事处理不好,可能会影响他们与李愔的关系。
房玄龄微微皱起眉头,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自己的责任重大,但又不愿过分麻烦李愔。这种矛盾的心情让他难以入睡。他望向窗外,天色已经开始泛白,而他的心中却依然一片茫然。
房遗爱眨了眨眼,满脸困惑。他看着父亲房玄龄,不明白为何对方会因为这么一件小事而烦恼。在他看来,直接与李愔沟通应该是最佳方案。
“父亲,您可以直接和先生说,我确信他会理解您的苦衷。“他建议道。
然而,房玄龄轻轻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他深知,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他对房遗爱说:“孩子,你还不懂。我与先生之间的人情债已经够多了,再欠下去,我心中不安。“
房玄龄的眉头紧皱,心中五味杂陈。他回忆起之前李世民曾多次请求李愔参与各种事务,让他倍感压力。他担心如果再向李愔提出请求,对方可能不会再理会他。毕竟,盛唐集团的影响力巨大,李愔的帮助对他们来说至关重要。
“我觉得您太过虑了。“房遗爱试图安慰父亲,“您之前为先生引荐了刘仁轨,那可是一次大忙啊。有了这样的交情,再向他提出请求,他应该会同意的。“
听到这话,房玄龄的眼睛顿时一亮,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笑道:“你这么说,我倒是真没想到。“
“那我们现在就打电话给先生吗?“房遗爱问。
房玄龄沉默了片刻,深邃的眼神中闪烁着思考的光芒。他轻轻摇了摇头,缓缓吐出几个字:“现在不是时候,而且我们并不需要找先生。“
他心中明白,与刘仁轨直接沟通是更佳的选择。毕竟,刘仁轨欠了他一份人情,此时正是催还这份人情债的好时机。房玄龄深谙人情世故,他清楚人与人之间的微妙关系和利益交换。他知道如何利用这些关系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房遗爱不解地望着父亲,眉头紧皱:“为什么不能直接找先生?“在他看来,李愔是解决问题最快的方法。
房玄龄轻轻地笑了笑,眼中流露出一丝无奈与宠溺。他明白儿子的困惑,但他并未立即解释,只是淡淡地说:“孩子,有些事情你以后会明白的。“
房遗爱虽然疑惑,但看到父亲如此坚定,他也不再多说什么。他关心地提醒道:“父亲,您已经忙了一天,天色已晚,您早点休息吧。“
房玄龄微笑着摇了摇头:“我还精神着呢,等我把公事处理完再说。“他的眼神坚定而执着,显然还有许多事情等着他去做。
房遗爱担忧地看着父亲,他知道父亲的健康状况并不理想,长时间的劳累已经让他的身体疲惫不堪。他忍不住劝道:“父亲,还不到两个时辰就天亮了,您还是早点休息吧。“
房玄龄轻轻地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安慰道:“不用担心,我没事。这事就这么定了,你先出去吧,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
房遗爱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父亲的决定已经不可更改。他默默地退出房间,让父亲独自处理公务。在关上门的那一刻,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一直到了第二天,天刚亮的时候。
房玄龄拿起了电话,打给了刘仁轨。
当对方接起电话时,感觉到十分震惊。
“你怎么想到给我电话?”刘仁轨问说。
房玄龄这时笑着说:“近段时间一直没能找你聊点事情,正好今天有空,所以想找你聊点事。”
房玄龄这么一说,让得刘仁轨有些纳闷。
他似乎有察觉到了什么。
是不是房玄龄想要自己做什么事?
但如果他真的想让自己做事的话,自己又不可能不做。
毕竟他也算是欠了房玄龄的人情不是。
这一点,他一直放在心中。
如果不是房玄龄的话,他可能还不能来到东洲。
现在的刘仁轨在东洲可是一个风云人物。
谁都想和他一起做事。
而他管理也是很有一套,为李愔解决了不少的麻烦事,让李愔十分满意。
看来,之前付出的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