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乔诗雅也进入了宴会。
刚才在外面的时候,秦渊已经教训过乔诗雅一顿了,他冷着脸下达了死命令:今晚乔诗雅必须要哄好战西泽,否则的话,回去一定让乔诗雅生不如死。
乔诗雅其实挺害怕秦渊的,因为秦渊有些嗜好特别变态,他甚至喜欢在床上殴打她!
不仅如此,秦渊还会用一些道具,把乔诗雅折磨得痛不欲生。
这些床上的手段,已经让乔诗雅畏惧不已了,然而刚才在大街上,秦渊却阴着脸道:“乔诗雅,我之前对你就没有下过狠手,如果这次你哄不回来战西泽,我会让你知道一下我有多可怕!”
乔诗雅当即便被吓得脸色惨白:没有下过狠手?他之前可是用道具,把她身下搞得血肉模糊的,这还叫没有下狠手?
很难想象,这个男人真正下狠手了,会有多可怕!
乔诗雅真的怕了,她不敢再违逆秦渊,进入会场后,她就一直在寻找战西泽。
她必须要挽回战西泽,不然秦渊一定会折磨死她的!
现在,只有战西泽能救她。
乔诗雅满会场乱跑,找了一圈儿,终于在三楼找到了战西泽。
此时,战西泽正在和几个投资商聊天。
乔诗雅走了过去,她站到战西泽旁边,轻轻用手拽了拽战西泽的衣服。
战西泽回头,看到乔诗雅后,冷峻的眉不
由的皱了皱。
他正在跟投资商谈生意,可没时间再跟乔诗雅胡闹!
“战哥哥,你有时间吗?我想跟你解释一下。”乔诗雅颦着柳眉,仰头可怜巴巴的看向战西泽,她眸底噙着晶莹的泪花,楚楚可怜的向战西泽做着手语。
若是换做平时,战西泽一定会心软,毕竟乔诗雅扮演的人设确实很可怜:善良无辜却被人残忍的割掉了舌头的小哑女,就跟为爱失去舌头的小人鱼一样,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心生爱怜。
但是乔诗雅今天做的事,实在是太让战西泽生气了!
今天可是战家主办的晚宴,战家商业上的所有合作伙伴都会过来,乔诗雅却在会场的大门口,给人下跪,哭闹……丢尽了他的脸!
所以现在,战西泽不是很想跟乔诗雅说话。
“我现在没空。”战西泽冷漠道,他担心乔诗雅在会场胡闹,再给他丢人,所以拒绝完乔诗雅后,战西泽便扭头吩咐自己的助理:“小林,带乔小姐去客房。”
“我不要去客房。”乔诗雅委屈极了,她拼命地做手语:“战哥哥,求求你了,听我解释,我不会占用你太长时间的,你给我五分钟就好。”
正在跟战西泽聊天的投资商赫尔曼先生见到这一幕有些尴尬,他用英语跟战西泽说:“战先生,要不您先处理私事吧,我们的事可以一
会儿再聊。”
战西泽觉得丢死人了!
乔诗雅怎么这么不懂事?他正在和投资商聊生意呢,换成别的女孩子,肯定会识趣的退下,等他谈完生意再过来。
可乔诗雅缠着他不放,还摆出一副要哭的模样,好像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一样。
可实际上,他对乔诗雅已经够好了,这要是换成别的女人,他早翻脸了,要不是乔诗雅曾经救过他一命,他绝不会再搭理乔诗雅一句!
“真是抱歉,赫尔曼先生。”战西泽用纯正的英伦腔回答道,“我先失陪一会儿,很快就回来。”
战西泽担心乔诗雅会继续在会场上大闹,丢他的人,只能顺着赫尔曼先生给的台阶下了。
他阴着脸,拽着乔诗雅去了楼上的客房,免得乔诗雅在大庭广众下丢人!
客房的门关上,房间里只剩乔诗雅和战西泽两个人了。
战西泽冷眼看向乔诗雅:“你想说什么,说吧!”
乔诗雅委屈极了,她红着眼眶,用手语道:“战哥哥,你不要生气,之前都是我的错,我不是有意叫你为难的,我实在是太害怕了。”
她大眼睛眨了眨,豆大的泪珠便滚落了下来:“你可能不知道,我的舌头就是乔诗蔓割掉的……”
“我父母也是乔诗蔓害死的,我们乔家虽然没有四大家族庞大,可也是个富裕的家庭,
我本来是我父母的小公主,生活得无忧无虑,可乔诗蔓她毁掉了这一切!”
“乔诗蔓的妈妈,勾引了我爸爸,并使用残忍的手段,害死了我母亲,然后趁机上位,嫁给了我父亲!”
“失去母亲后,父亲也被乔诗蔓和她妈妈蛊惑了,我从小时候开始,就一直再被乔诗蔓虐待,乔诗蔓和她妈妈,不停的打我,让我干最脏最累的活儿,不给我饭吃,还侮辱我……”
“我长大后,迫不及待的离开了家,我以为我终于能够摆脱这个名为乔诗蔓的噩梦了,结果乔诗蔓还是不肯放过我,她勾搭上了秦九爷,然后和秦九爷一起,残忍的杀害了我的男朋友,并把我的舌头割掉了……”
“我实在是被乔诗蔓折磨出阴影了,我一看到她我就害怕,所以我才会做出那些失控的事情,求求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我人生中唯一美好的事情,就是遇到了你……”
乔诗雅哭哭啼啼的做着手语,模样柔弱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