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林兰也不会知道他是一个军火商。
但那会儿,她并没有特别在意这个人。
当巴蒂斯特看到林兰出现的那一刻,立即越过尼克费瑞,径直来到了林兰的面前,喜出望外的神态显露无疑。
“oh,林兰,谢天谢地,你还活着,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内心的激动!”
巴蒂斯特的身材并不算高,无论在托尼面前还是尼克费瑞身边,他都要小一号,就算站在林兰的身边,巴蒂斯特也不过就比她高几英寸而已。但他的恐怖并不在外形上,而是残酷无道的经营手段。
林兰微微笑了一笑,没有说话。
巴蒂斯特张开双臂,打算给林兰一个拥抱,并且亲吻她的脸颊,他毕竟是法国人。
但林兰只是对他浅浅俯身,将这个危险的怀抱无视过去。
“叔叔好。”她以中文回应对方的深情。
巴蒂斯特愣在了那里,一时间气氛显得无比尴尬。
林兰保持着笑容,说道:“我刚刚在向你问好,巴蒂斯特先生。”
监视器前的巴顿在娜塔莎的翻译下,斜靠着墙笑得合不拢嘴,他用手肘撞了撞史蒂夫的胸口:“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这女孩儿吗,她总是出其不意。”喝下掺有林兰血液的矿泉水并没有给巴顿带来不好的事,所以他依然对林兰评价很高。
史蒂夫笑得轻浅,对巴顿的话极为赞同。
“巴蒂斯特,听说你到土耳其避难去了,看来你的仇家不少。”托尼快速地打了个圆场,“活着到这儿来应该不容易吧,怪不得你要请这么多保镖。”
“斯塔克先生,能在这里见到你同样荣幸。”巴蒂斯特对他说道,“听说你现在是神盾局的顾问,听上去不错。”
托尼很快回道:“事实上就是不错。”面无表情的样子充斥着不削,满脸鄙视。
“尼克,我要与我的幸运女孩儿单独谈谈,你不反对吧。”巴蒂斯特没有放大托尼的鄙视,他来此的目的本就不是与托尼较劲。
“你的幸运女孩儿?”托尼摇了一摇头,“她是我的。”
巴蒂斯特陪着笑:“斯塔克先生,也许你不知道,林兰属于研究室。”
托尼当然知道对方一定很不愉快,而且这笑容让他感到恶心。林兰从巴蒂斯特的身上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恨意,这是从他骨子里的积怨,而且杀气正浓。
“你的研究室我决定买下来。”
托尼不会希望眼前这个危险分子与林兰有那么一秒钟的单独接触,零点一秒也不行。
“很遗憾,我没有出售的打算。”巴蒂斯特转头对尼克费瑞道,“尼克,你知道你无权干涉我与林兰单独交谈,我有这个权利,你的顾问似乎没搞清楚。”
尼克看了一眼托尼,对他点了一点头。
“我当然知道你有这个权利。”托尼的手揽在林兰的肩上,“但她同样有权利拒绝与你单独交谈,我猜,洛兰更希望在交谈的过程中,有我的加入。”
“她为什么要拒绝,她没有理由拒绝,我们两个是研究室有关人员里的唯一幸存者,我想她一定希望与我单独谈谈。”巴蒂斯特狡黠的目光透着暗昧不明的态度,“林兰,我猜,你一定不会拒绝,对吧?”
林兰看了看尼克,又抬头看了看托尼,然后才道:“当然。”
“那太好了,这边。”巴蒂斯特摆出邀请的姿势。
林兰的不安情绪主要来源于单枪匹马的对上了他们口中的老狐狸,她不清楚对方究竟打着怎样的鬼主意非要单独面谈,自己接下来又该以何种面貌给予回应,这些都是林兰在脑子里不断循环重复的困扰。尼克和托尼显然也有相同的担心。毕竟林兰看上去不太像会编造谎话的样子,而巴蒂斯特又是出了名的狡猾。
巴蒂斯特并没有直入正题,他不像先前尼克费瑞审问林兰那样简单明了,目的直接。他先是表达着自己对帕里克博士惨遭不幸的哀痛,说到动情的地方竟然还揉着眼角,泪光闪闪。并且极力安慰林兰不要为此难过,事情发生就不能改变,只要她还活着,一切都没有白费。
林兰的确为此伤怀,但眼前这位也许就是罪魁祸首,她可不会那么容易感动。
她递给巴蒂斯特一张纸巾,用哭腔说道:“叔叔,你别伤心了。”要演就一起演吧,看谁能得奥斯卡。
“好孩子,你叫我叔叔?”巴蒂斯特感动的接过纸巾,“当然,我会是你的叔叔,如果不是因为公务在身,出事后我就该立刻接你到安全的地方避难,唉,所有人都死了,可怜的爱德华,我最好的朋友。孩子,你在这里一定受了不少罪,神盾局的人有没有对你使用暴力?”
“没有,尼克对我很好。”林兰顿了顿,“他们都对我非常照顾,我在这里受到了很好的保护。”
“你说他们?”巴蒂斯特装作不经意的随口一问,“这里看起来没多少人?”
这个谈话房间,他特意用仪器检查过,确定没有窃听器和监视器之后,才选择的这里。但他测不出粘在林兰耳朵后面的纳米窃听装置,它小如芝麻,色如皮肤,就像林兰耳朵后长的脂肪粒一样。如果不是有心人刻意检查,普通的仪器根本发现不了。
娜塔莎等人在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