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跟了上去。
挡风玻璃前的小兔子一脸正义凌然的小表情,莫名地可爱。
两人均是目不转睛地看着路边的青年。
严望单肩背着一个军绿色几乎被洗的发白帆布书包,神情恍惚地走到了祝恒所在的那家剧本杀门口——然后,转了个弯,拐到了“蓝夜”酒吧后门。
那包看起来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了些什么。
严望在后门隐秘的角落站了一会,门内便出来了一个人。
许星程睁大眼睛向外看去,只能依稀看清那是个蓝色头发、酒保打扮的年轻人。
那两人窸窸窣窣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似乎还发生了争执。
严望推搡了那名蓝发青年,随后两人拉扯着进入了酒吧后门的角落。
私家车开不进巷子里,许星程听不清也看不清,一时间有些着急上火,上蹿下跳了几下。
毛茸茸的兔脑袋转头的时候便看见身侧高大的男人起身解下了安全带,套上了见便衣外套,遮盖住身上明晃晃的警服,准备下车。
下车前,萧从南对他说:“我下去看看情况,在车上等我一会,很快就回来。”
“吱吱——”
“吱吱吱——”
又是这样!每次到了关键时刻,萧从南就不让他参与了!
许星程愤愤地将自己的兔身团起来,气鼓鼓地鼓起了腮帮子。
可他现在只是一只垂耳兔,压根拉不开车门,不得不在车里干等着。
虽然萧从南的本意是不想他遇到危险。
可这不妨碍许星程继续生闷气。
就算是一只兔子,也有案情的知情权嘛。他可是目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