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算个小小的报复,谁让明晦鲁莽地揭穿他的身份,迫使他重操旧业呢?
向引看了老半天戒指,等终于把它重新戴回手上,明晦还是没醒。
向引伸手推了推明晦,明晦醒得倒是很快,眼睛一下就睁了开来,不过好歹没跟诈尸似的突然坐起来。他浑身也酸着呢……
什么叫纵//欲过度,看床上这两人就是了。
向引说:“戒指很漂亮,我很喜欢。”
明晦眨了眨眼,“啊。”他头疼,还不太清醒,一下没想起来昨天睡前偷偷给向引戴戒指的事儿。
向引:“……”就说他跟浪漫不沾边吧,话喂过去了也接不住!
“你的给我看看?”向引叫明晦抬手。戒指的设计乍一看是一模一样的,不过向引发现明晦的戒指在侧面开了一个小槽,是唯一的不同之处。可能是怕脱下来搞混了?向引揣测不出大师的用意。
明晦慢半拍的反应终于被向引注意到了,他想了想,耳尖突然红了起来,犹豫着伸手,摸了摸明晦的额头。没想错,呼呼烫。
“您发烧了。”向引说。
“……怪不得。”明晦说。
向引很想问他是不是没好好清理自己,但还是没好意思问。
“自己拿药吧,您比我知道该吃什么药。”
“没什么力气。”明晦眼神委屈。
向引扁嘴,比他更委屈,“我可也没力气照顾您。您看,下次就知道不能这样了。”
明晦笑了一声,“原来你也在想下次?”
向引:“……”
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