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熟悉。”他正色道:“而且不管怎么说,对这几个人,都是悲剧。”
贺今行回头看他,“佛家说有因必有果,就是不管做什么,都会有得失。”
“他的乙榜名次还不错。”
“他愿意承担结果,觉得值,随他吧。”
“也是,都不是小孩子了。”晏尘水把纸袋递给他,“我让老板娘多裹了层白糖,试试看?”
贺今行拈了枚被糖霜糊得看不出是什么果子的蜜饯,好不容易吃下去,咂舌:“你小心吃坏牙齿。”
晏尘水微笑道:“我觉得吃甜食可以让我脑子转得更快,而且心情会比平常好一点。”
“那也得适量啊。”贺今行摇头,指着斜前方一家小铺子,“到了。”
两人还未走进狭小的铺面,就听里头有人惊喜的声音:“噫,贺今行?”
那人随即蹿出来,像一头熊似的给了贺今行一个拥抱。
“先前柳二哥给我写信,说过你上京的事,没想到我才来就遇上了。”
贺今行知道他们今早到的,但确实没想到在这里遇上,惊讶片刻后向晏尘水介绍,“这是我在稷州的同窗,后来参军去了的林远山。”
“这是晏尘水,我和张先生就借住在他家。”
晏尘水看着林远山,对方是很周正的长相,但或许是因肤色偏铜色的原因,总有几分憨厚之感。他琢磨了一下:“你参军去了,又才到京城,不会是西北军的吧?”
后者点头,又挠头道:“大帅和军师都进宫去了,还没回。有几个弟兄受了凉,我就来抓点药。”
“哦。”晏尘水退到街中央看了看左右,才又回来说:“怪不得,这是殷侯府没典出去的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