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齐大人和孙大人刚刚还哭穷?”秦幼合茫然地问。
贺今行正欲回答,忽然听到有脚步声走近,便没开口。
几息后,侍女敲门,“贺大人,浣声姑娘求见。”
他眉心的折痕一闪而逝,手下正好写完了一封信,把信纸对窗晾着,拜托同伴:“有劳你帮我看着这张信纸,我去去就回。”
“哦——”秦幼合拖长声音,看好戏似的对他挥手,“你放心,快去吧。”
贺今行看他这副模样就猜到他在想什么,但不知如何辩驳,也就随人怎么想,自起身出去。
侍女引他到院门处,浣声侧身站在台阶下等他。
他作了揖礼,直言相问:“姑娘有何事,但讲无妨。”
浣声摇头,抬手犹如婉转的花枝伸向前方,“公子请随我来。”
院子里,嬴淳懿刚巧从屋里打开门,抬眼便看到少年随先前船上那戏子一同离开的背影。
他目视两人消失在甬道转角,才收回跨出门槛的一只脚,再度阖上门扉。
屋中还有一人,见他眨眼间就去而复返,奇道:“侯爷不是要去叫贺舍人么?”
“罢了,这些事也没必要叫他。”他面无表情地坐下,“沈大人,就你我商议一番即可。”
“这样最好。”沈亦德点头道:“虽然不知侯爷为什么觉得贺舍人可以信任,但他毕竟是秦毓章派来的人,下官以为,侯爷对他还是留个底比较好。”
嬴淳懿对他的劝诫不置可否,直接说起正题:“齐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