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感觉到局势不妙,纷纷听命转身就往马群里跑。
先前一拥而上乱揍看守的马匪时,马群就已经乱过一回。现下才平静不久,血气飘过来,又开始不安地骚动。
汤县丞因为个子不高,人又干瘦,一直都怕这些高大的畜牲。然而他被一名衙役不由分说地拉着穿过马群,也斗着胆子手忙脚乱地扒着马背往上爬。
“还不快追!”匪首在后高喊:“谁杀了这厮,赏谁一袋财宝!”
贺今行见衙役们撤得差不多了,快速解决与他纠缠的几名马匪,也退入马群之中。见后头又有马匪打着鸡血似的冲上来,他暗道一句“对不住”,而后一转刀刃朝下,在左右马身上用力一拍,两马吃痛嘶鸣,撞上周遭其他马匹,将冲来的马匪统统挡了回去。
马群眨眼间乱成一团,他毫不恋战,攀上就近的马背踩着马头几个起落,就飞身跨坐到外围的一匹马上。马匹暴躁地甩蹄摆身要将他掀下去,他将匕首往腰带里一插,抬掌按住马颈往下一压,马儿登时乖觉。而后拽缰打马,斜插出去,顺道将屡屡扒不上马的汤县丞给捞起来放到背后。
“县、县尊!”汤县丞下意识抓住他,紧张得舌头打结,“多、多谢!”
衙役们也磕磕绊绊地朝他聚拢。他们大多只骑过县衙里那两匹掉毛的老马,而马匪的马强壮却不够温顺,难以快速掌控。有的甚至原地打转,急得满头大汗。
“抓紧了。”贺今行朝后说罢,奔过去帮忙把马匹制服。
那名衙役松了口气,道过谢又问:“县尊,咱们现在怎么办?”
“敌强我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