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杆,一动不动,“前因后果已上书写明。”
“哼。”顾穰生笑了,“别以为使团回京,出兵援助的圣旨下来,你就能功过相抵。你没有合适的理由出现,裴明悯只能根本不提你这号人,所以你怎么解释你抓了个南越贵族回来杀掉?”
此事已传遍剑南路。
顾二公子亲自潜入南越几个月,抓回了去岁突袭剑门关的南越主谋,在剑门关前斩首示众。而后走遍三州,亲自把这个消息告诉那一战牺牲的烈士家属。
民怨是下去了,后头一屁股的麻烦事也跟着来了。
日头毒,校场一览无余。汗水从眼皮上流下来,顾横之眨了眨眼,说:“朝廷不予,我只能自取。”
顾穰生心中惊了一下,嘴上却说:“好啊,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一身反骨?”
“没想反。只给他们一个交代。”那些没能回来的人,做过一日他的部下,他就永远以他们的将军自居。
顾穰生不说话了,揩了头汗,挥手叫左右都站到五十步以外。而后压着声音:“这事暂且不说,我问你,你和贺灵朝怎么回事儿?”
这事压在他和君绵两夫妻心头许久,一直没机会逮到兔崽子好好问问,“年前的事我可都听人说了。你俩一起出的京城,贺灵朝人呢,你安置到哪儿了?”
“他。”顾横之张口又闭口,隔了好几息才斟酌着说:“他回西北了。”
“什么?”顾穰生震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道:“她出了京,就直接回西北了,那你俩的事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