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接过这盏茶,顿了顿,向她微微上举,如同碰杯一般。
傅景书淡淡一笑,颔首以应。
约定成了。
秦幼合记不清步骤,应该这个时候敬茶吗?今天敬了明天就不用了吧?
反正傅景书敬了,他也就有样学样。
秦毓章接了两杯茶,一口都没喝过。
众人不以为奇。
这对新人论相貌,可谓是金童玉女。新娘子虽不能行走,但一手医术在各家后宅是传开了的,比之纨绔无成的新郎官,各有优劣,正好互补,两边拿的应该就是这个主意。
不管如何标新立异,反正这亲事是成了,能合秦相爷的心意就行。
司仪唱罢赞词,准夫妻互相拜了三拜,宣告礼成。
观礼的众人纷纷鼓掌叫好,送出热烈地祝福,一个赛一个的真诚。
仪式过得极快,来宾转眼就被安排重回酒席。
贺今行也有些恍惚,这是他第一次参加婚礼,不知道具体的章程,但总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氛围。
他想起那日在至诚山上,他问秦幼合:“那你想和傅二小姐成亲吗?”
后者回答:“与谁成亲不是成呢?我爹需要,景书小姐需要,那就成呗。我答应了我爹,不会反悔。”
这场婚礼就是一个约定而已。
回到抱厦,本该入洞房的新郎官却跪坐在炕榻上,从柜子里往外拿东西。一股脑儿的,竟都是些玩具。
晏尘水差点惊掉下巴:“你不和你新结的媳妇儿一起,怎么到这里来呆着?”
“没事儿,外面马上就要搭台表演歌舞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