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暖,他摆摆手,只让取药来。
大太监立刻意识到,回身低声传令,侍立在侧边的常谨赶忙去取。
自景书小姐献上新的药方之后,陛下早晚服药都有固定的时间段。几副药下来,陛下确实好转许多,也越发信任这个方子,服药都不需他们提醒,可不能轻慢。
底下众臣见状,不约而同让自己神色变得和缓一些,殿里的气氛都随之一轻。
等皇帝用了药,崔连壁才上前问:“陛下,如何筹措军粮,还请您定夺。”
明德帝不置可否,轻扣御案好一会儿,才看向一直没说话的那个人,终究先开了口:“秦卿可有好办法?”
“回陛下。”秦毓章应声,自袖袋中取出一份奏折,双手呈上,“您一观便知。”
顺喜立刻将奏折拿上去。
明德帝打开后先看了一眼落款,“许轻名的?不是你的。”
自四月以来,几乎没有奏折能不经过通政司而直达政事堂。
那这封折子什么时候入京、怎么来的,都有可琢磨的地方。陆潜辛瞟了眼贺今行,青年安分地站在边角,没有出声。
“是。”秦毓章应了声,并不多作解释。
他收到这封折子已有些时候,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呈递御前,直到今日。
明德帝也没有多问,直接就从头看了下去。
这对君臣显然有独特的相处之道,旁人可观之,难学之。
其他人便都注视着御座,等皇帝宣告其中的内容。
就见明德帝越往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