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什么风波,似乎一切如常。
贺今行请柳从心帮忙送了两次消息,每日下午等郑雨兴汇报公事,其余时间除了读书练武,还写了好几篇应制文章,用白话把《千字文》里难懂的段落编成小故事。
他先前听到门房的孩子读这些句子,年纪小读得磕磕绊绊,他就教对方怎么理解那几句。现在既然闲着,不妨再做些举手之劳。
就这么一直到了廿五。
晌午时分,柳从心匆忙回到官舍找他,把敞开通风的窗户闭紧了,才从袖中拿出一折纸,压着声音说:“王玡天让我给你的。”
他不喜王玡天,只因后者是他的顶头上司,送的信又是给今行的,他才答应帮忙。
贺今行接过说:“你在工部供职,倒是便利我了。”
柳从心不以为意:“也就顺便的事。”
他这么说,贺今行却没有就此认为是理所当然。他展开信纸举到两人中间,一起细看。
信上说,今日早间的朝会,裴孟檀再一次带头上书畅言开捐之法,请求皇帝下御令允准,好让吏部和户部早日着手准备,早日施行筹款。
陆潜辛询问吏部准备开介出多少官身,阮成庸回答要视情况而定。此外,再没有其他人出言反对,包括崔连壁。
但是,皇帝依然没有同意,只撩下一句“再议”,便以头痛为名散了朝。
柳从心听说过此事,皱眉道:“他们是铁了心要推行捐纳?吏部未免对自己太自信了吧,凡是涉及钱权的事,都不是好掌控的,更何况是一道几乎影响到天下半数人利益的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