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办。”
贺今行看他笑,也抿唇浅浅一笑,然后端起烛台送他回房间。
第二天,不论是宫里还是各个衙门,几乎没人再提舞弊案。
贺今行知道案子陷入了僵局,刑部卯着劲往下查,但线索断在蛇头那里,想要新突破还需时间。至于裴相爷那边,他没有刻意让人去盯,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动作。
但安静得如此彻底,他还是直觉不对劲儿。
转眼到初五朝会,贺鸿锦一言不发,裴孟檀也只禀农事与水利,百官亦半个字不提科举舞弊。
然而这种刻意的平静更显危机,人人皆知暗流涌动,不敢掉以轻心。
贺今行便趁机将写好多时的那封奏折呈上,提起南越使者求援之事。
忠义侯附声道:“顾元铮将军携南越使者入京已有七八日,一直在西城盘桓游荡,不问正事。周边百姓总觉得他们不是好人,向兵马司报过几回。再加他是异邦使者,久留我朝终归不便,不如陛下早些把他们打发了?”
“急什么?朕知道他们求的是什么,但既然是他们有求于朕,难道小半月都等不得了?”明德帝那日发过怒之后,又犯了回头疾,脸色一直没好过。
贺今行知急不得,按下不再硬提,心中却升起一丝若有似无的不祥的预感来——他先前跟顾元铮说的话,恐怕还会起变数。
他想到不知还有多久才能回京的横之,揉了揉眉心。
接下来的几天,按部就班。
朝堂上没有出什么大的乱子,坊间却流传开一则舞弊案的“真相”。
自士子们在荟芳馆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