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早有此打算。但开捐与改税皆是长久之计,要想合作稳当,老师就必须一直稳坐相位才行。”
贺今行说:“我知道。我愿意来找裴相爷,就是因为我确定,舞弊案与您无关。”
忠义侯敏锐地问:“你查到什么了?”
贺今行:“现在还不好说,需得再等几日。”
“你在要挟我们?”嬴淳懿道:“你独自查了这么久,却在这个时候来找我们。呵,我还以为,你是真的不愿意掺和这些事。”
贺今行听出他似有误会,解释说:“侯爷想差了,并非我藏着掖着,而是我现在拿不出证据。我本想等证据确凿再下决定,但因今日朝会的形势,才提前过来找相爷。”
他顿了顿,干脆趁此说明白:“我并不想参与任何权力博弈,但如果只有参与进来才能做成我想做的事,那我也没有什么好犹豫的。”
嬴淳懿默了默,拱手道:“抱歉。”
贺今行回礼,而后看向裴孟檀。
裴相爷不再看题字,回眸道:“你以为,我不能接受举国为宫中谋私利,就会答应与你合作吗?”
贺今行向他作了一揖,直起身道:“下官并无强迫您的意思。不论您是否答应,我所查到的所有关于舞弊一案的证据,最后都会呈给陛下,尽量还您清白。”
“我只是不想再拖下去。权力不停地做交换,从一个人一群人手中到另外一个人另外一群人手中,除了饱肥胜者、倾轧失败者,对民生国计毫无益处。唯有停止争斗,才有余力做好实事,才能改变朝廷现状。”
裴明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