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小姐的血书和小主人逃出秦王府,就遇到了那个剑客,他的名字叫作‘飞鸟’。”
“飞鸟师父问我,京城之外,还有谁可以信任。我想来想去,只有出嫁到遥陵的三小姐。我们就一路南下去遥陵。”
谢延卿浑身发冷,僵硬地问:“阿朝是念念的孩子,那烁烁的孩子呢?”
持鸳垂首道:“我们找到三小姐的时候,她已经听说了大小姐的死讯,因此伤到胎儿,诞下来也没能活成。”
谢延卿听罢,按住心口,上半身如同被抽去脊梁骨一般,一寸寸塌下来。
当年她们姊妹先后有孕,消息送到老父亲这里,本以为是花开并蒂的大喜事,然而,然而。他揪紧胸前的衣裳,老泪纵横,“先帝啊,我谢家何时负了你们,才落得如此下场?”
持鸳转过身,抬手捂住了半张脸。
一时俱是无语凝噎。
不知过了多久,屋里才响起谢延卿的声音,他问:“殷侯可知道此事?”
持鸳点头。
谢延卿呆坐片刻,又问:“那阿朝,也知道自己的身世?”
持鸳一滞,心中酸涩再次上头,赶忙拿帕子擦了擦,强忍着说:“他离开三小姐进京那年,我和飞鸟师父,一起告诉他的。”
“阿朝是四十二年生的,进京那一年就是六岁。”谢延卿神情放空,在回忆中问:“是烁烁要求的?”
持鸳没答话,默认了。
谢延卿了解三个孩子的个性,意料之中才更加难过。逝去的永远留在心里,还在世上的同样让人挂心,他问持鸳:“你说他现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