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这座府里除了丽娘,还能有谁有事要找她?她想到那件事,立刻渗出一身冷汗。
打听缘由,小厮却半点不说,只叫她赶紧过去。她推脱不过,跟着小厮弯弯绕绕走到后花园,只见一个病恹恹的男人坐在凉亭中。
秋老虎正厉害,那人却裹着披风,所接触的石桌石椅也都铺了一层绒垫。
原来是傅二小姐的哥哥啊,浣声悄悄按了按心口。她曾经瞥见过对方,现在他的状态似乎比那一回更差,是病情恶化了吗?
“浣声姑娘。”傅谨观显得认得她,和气地先跟她打招呼。
浣声回过神,拘谨还礼,“不知大少爷寻奴家所为何事?”
傅谨观的目光飘向通往后门的那条路,答非所问:“我也不知要多久,你坐下等吧。”
浣声跟着看过去,什么都没发现,难道“事情”还没来?她只能恭敬不如从命,小心翼翼地在亭子角落坐下,看着外面围的四五个小厮,一动不敢动。
煎熬大半个时辰,终于有两个黑衣人抬着一口五尺宽的大箱子,从那条路走进来,看样子是要去后宅某座院子。
浣声下意识去看傅谨观。后者按住桌沿,站起来不足一个呼吸,又颓然坐下去,叹道:“请他们到这里来吧。”
一名小厮立刻去拦住他们,把他们带到凉亭前。
那两个黑衣人将箱子慢放到地上,然后沉默地抱拳行礼。
傅谨观直接问:“箱子里装的是什么?”
其中一人回答:“这是小姐的命令。”
“那就把箱子放这儿吧。”傅谨观吞咽着,似乎说话有些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