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剪又撬地弄出了中间的绿松石,放在手心里捧给今行,“那个人不好,不给他。”
“还挺护食。”柳从心打趣道,然后念了一遍“傅谨观”三个字,“我都快忘了这个人,只记得他长得不错,可惜是个痨病的。”
贺今行失笑,没有纠结对错,收下那颗绿松石。石头已被穿了孔,他就串在自己的项链上。
星央很高兴看到他这么做,把今日的遭遇统统抛到脑后,欢快地跑去马厩看看老伙计。
半日不见,他可想念他的马了。
贺今行叮嘱他慢点儿,才继续道:“所以他未必是主使。他身体很弱,精力不足,而且不像是会做这种决定的人。”
他想到傅景书,又想到一开始怀疑的王玡天,这两个名字像是有某种无形的关联一般,使他陷入沉思。
一直安安静静的浣声接着他话说:“对,他叫我过去,好像知道会发生这件事,所以专门让我等在那儿,我才能第一时间来报信。”
柳从心奇道:“照你这么说,他不仅不是主使,还是个帮忙的好人?”
“我,我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浣声连忙说,傅宅里的人除了丽娘,她都感到畏惧不愿接近,尤其是那对兄妹。
她由此想到什么,眉心紧蹙,忽然叫了声:“小贺大人。”
“嗯?”贺今行看过去。
“有件事我……”浣声吐出几个字,却就此哽住。
她一直很想把傅禹成死的那天看到的听到的都告诉对方,尤其刚刚那一会儿。这个秘密太惊悚太沉重,压得她惶惶难安。然而她又随时都会想起丽娘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