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儿刚走,高文斌神出鬼没的就出现在她身后,凉凉的提醒她:“主子,王爷交代,你身子不适,不宜出府走动!” 赵佳琪吓的一激灵,这人就跟鬼一样,当不用你的时候,你是永远都不晓得他在那里呆着,当用他的时候,就会突然出现。 “我很舒服,没有不适!”略带不满的她,说话语气有点冲。 高文斌可不管这些,比范泽浩还耿直还直白:“主子怀孕了,不能出府!” 他飘过来一个眼神,落在赵佳琪眼里,那意思妥妥的是:你是王妃,没人能管的了你,但我能,我是接受王爷命令保护你来的! “你的意思是,本王妃怀着孕出府你就保护不了我是吗?”她用鄙视的眼神上下瞄着高文斌,讥讽了起来:“原来你也就怎么几下子,看着有用,实则花拳绣腿,还比不得外面的府兵!” 冷嘲热讽外加激将法,她可算是把能用的手段都用上了,但是对于智商超高的人,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意图。 更直言不讳的回着她:“王妃大可不必这般,属下的能力王妃只见过皮毛而已。” 那意思还没见过他更高深的! 赵佳琪拧着秀气的眉:“你是主 子还是我是主子?” “自然王妃是主子!” 既然她还是主子,那不就得了!说话还这么墨迹,愿意跟就跟着,不愿意就留在府里。 赵佳琪在王府二门处上了软轿,被四个脚夫抬着出了府,高文斌见状无奈的直摇头,主子走了,他哪里还能留下来看画? 当初皇帝给他密旨是保护范泽浩,不晓得皇上为何会独独选了这么一个憨子来做保皇派的。 府衙。 钱来一身官府坐在明镜高悬牌匾下,神情很严肃,大堂里两边站着数名衙役,一双双锐利的眼盯着躺下跪着的人。 范泽浩则坐在一侧,此时的他就跟看戏无两样,还没打算插手,只要钱来敢胡来断案,他断然不会只看不管。 府衙外,围满了看热闹的老百姓,一个个的都抻着脖子往里瞧,此时可不得多长两只耳朵来。 惊堂木啪叽拍在桌子上贼响,大堂里都在回荡着声响,久久不息。 钱来两只眼一瞪,看向下面跪着的慕容晟,怒喝他:“案发之后还敢逃,本官还没抓你,你居然送上门来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来人,给我打,狠狠的打!” 范泽浩挑眉,见那些衙役 上去就要压人,他出声道:“钱知府,这不妥吧,人家是击鼓鸣冤的,怎么一句话都不问,上来就打人的?” 钱来嬉皮笑着:“王爷,您是不知道,就这样的刁民不先打他二十大板是不会说实话的!” “是啊?那他连话都没说,你怎知会是假话?还有,你有确切的证据证明在他酒楼吃饭中的毒?” 范泽浩三言两语就把钱来给说道死胡同去了,后者张了张嘴,觉得事情不大对劲。 觉得这王爷不是来看热闹的,八成是想做出点成绩来给老百姓看,他两只眼睛叽里咕噜乱转悠了几下,很快就有了主意。 朝着躺下的衙役一摆手,让他们后腿,他这才开始问话:“说吧,为何击鼓,又觉得自己哪里委屈了?本官给你一次辩解的机会!” 慕容晟抬起头,倔强的脸上不屈不服,一字一句搭话:“这死者家属说是在天香楼吃了东西致死的,敢问大人,是吃了什么东西?又是什么毒?大人到现在可还一字没提到过!就算是要判草民有罪,也应该让草民知晓是什么罪名吧!” 这一上来要打他不说,竟然连个理由都没有,这知府简直胆子比黑熊都大。 这人还真是难缠,多少年了,他升堂都是没这么费劲过了,寻思王爷也在,不好就那么直截了当的断了案,就把死者家属以及仵作找了来。 不多时,范旭东也把天香楼的厨子跟小厮都带了来,就连死去两天的桌平也被人抬了上来,为了不让尸体腐烂,硬是让范泽浩用了冰棺,现在大家齐聚一堂,他到要看看,这背后的主使的人是谁! 大堂里,乌央乌央一下子人,钱来只好应着头皮审问,率先叫出来的是仵作。 “桌平的死是你验的尸,说说看,他是怎么死的!” 仵作低头瞄了眼上首座的人,眼角余光扫了扫范泽浩,紧张的咽了下口水,道:“他吃的菜里有一道蘑菇,是食物中毒死的!” 钱来挑眉,再一次问仵作:“你确定是食物中毒而亡?不是因为其他!” 仵作斩钉截铁的回话:“是,属下确定,就是食物中毒而亡,不是因为其他!” 钱来又问慕容晟:“死者晌午在你酒楼吃的有一道菜是小鸡炖蘑菇,刚刚仵作也说了,是中了蘑菇的毒而亡的,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大人,草民说蘑菇是没毒的,仵作说是有毒的,不如就让死 者自己说,他到底死于什么毒!”慕容晟根本就不想跟钱来和仵作扯皮。 钱来不是好东西,这仵作更是。 要说中了别的毒,这他或许会信,可要说这蘑菇是毒物,打死他都不信。 当日吃这道菜的还有许多人,为何旁人没事,偏巧的死者这么赶巧,吃了就死了? 钱来刚抬起胳膊敲响惊堂木,想训斥下面的人胡说八道,死的人怎么会开口说话,可是瞧着范泽浩的眼神望了过来,他讪讪的把举起的胳膊又放了下来。 咳咳……清理了几下喉咙,仰着下颚让他继续说:“那你……你就让死人开口,本官倒是看看这死人是怎么说话的!” 慕容晟把身子往旁边挪动了几下,让出了位置,叫来了看了半天戏的人:“这位是鱼临镇医馆的大夫,叫严肃,医术了得,现在就让严大夫在为死者验